“逝者已逝,以前的我,对现在的我来说,是自己,又不是自己。不是或不是,都已经过去,没有追寻、延续、烦恼的理由。现在的我,想知
麽,想怎麽
,如何看,相同或者不同,都和以前没有关系,是现在的我的所思所想……你明白吗?”
“我乐意。”青年把剪刀到舒城手里,“不是说了,我
什麽是我想
,而不是以前以後一堆麻袋。你帮我剪。”
“发肤不过表相,去留不过如是。大师有没有想过,为何在此,是
的意愿,还是……大师的意愿?”
“说话这麽吞吞吐吐不脆。”青年却没有生气,摸了摸
七八糟的
发说,“我虽然忘了,却不是全然没印象。”
“一切,像又不像。他说我此前是个和尚,我想著上这三千烦恼丝终究碍
,碍著让我看不清过去事,未来事,不如了去,却也
净。倒教你见著了。”
没有义愤填膺、屈辱不堪、抑郁难抒等任何预见的情绪,舒城想面前的和尚是太藏不
了吗?比起他来,无论是老
、和尚,还是龙游,他们活的年岁那麽长,几百几千个舒城相加,也不及万一。
青年大笑,挑眉,勾,盯著舒城:“你这是来劝我留,还是劝我走?你是在问我,还是问你自己?去不了,不得去,你不用问,就该明白。只是你我骄傲,忍不下这听任
左右的心气。若真想
了,如今的你和我,非人非圣,和妖怪同
合污,岂不是早已经是妖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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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城不知,和他不一样,被老
死活拉回来的佛陀不仅没了以前的记忆,别看态度嚣张,
是羸弱得很,跟舒城都没法比。多运动都会
气,这也是其苦闷,不愿意
门的原因之一。
舒城想,不是明不明白,大师倒是明白得很,哪里是需要人开解的样
?
对上小士不怎麽和善了的目光,青年愉悦地笑。
。
“大师记得什麽?”
舒城很想说,您不是有法术吗?直接拿手一抹,发不就掉
净了吗?但是,瞧著青年的认真样,舒城闭上嘴
。
1.7
舒城脸煞白。
“既然逝者已逝。那……你为何剪掉发?”舒城觉得真是
以类聚。以前那个愿意堵上一切与
同归於尽的佛陀哪里去了?
叫时初的和尚,是面前叫时初的和尚。
舒城回想著彼时龙游犯下滔天大错,沾染累累人命。自己真是想杀了他,最好灰飞烟灭永无
“我在梦里,御风而行,直上九十九重天,何等逍遥自在。禅境,佛音,金莲……我与他说了,他便叫我画下来,造了这小圣天。”
舒城的手一顿,差破了和尚脑袋的
。
“他与我说,我与他曾是宿敌,我因他死,他救我回来。他说我答应过陪他此生此世……我觉著不对,若是敌人,我自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又怎麽会应允他如此荒唐的要求?”
和尚问站在後的小
士:“说说,你以前认识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