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句谢都没有……

“它不是我的啊。”

明明穿在谈衍上那么漂亮，漂亮到了让自己羡慕的程度，所以他才会也想要试一试看，结果觉却和预想完全不同。

吴桥笑了一下，心情变得好：“你明白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比如，录签名。吴桥想起谈衍当时那个大猫，提之前很仔细地确认了下，最后认定签名板上除了签名之外的的确确连一个小黑都没有。有谈衍的前车之鉴，他绝不会重蹈覆辙。

“另外一只。”

那边，吴桥又是咬着谈衍衣领向外扯了一扯。

“在你面前不需要啊。”

怎么回事，和谈衍在一起之后，受着对方对他的包容，他就有一沉迷于此了，对方越是包容，就越是想再会一把，过去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就这么地在他心里莽莽榛榛。

吴桥走到镜前看了看：“……”

吴桥一张一张填着，终于填到最后一张表了。

想到会不合，没想到会差这么多，一都看不威风来，只是非常稽。

“嗯，好。”吴桥笑了。

……

“也没什么。”吴桥叹了气，“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怎么不是？”谈衍看见吴桥并没有很兴的样，低在他额角那边亲了一下，“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衣服自然也是你的。”

“哦。”

“好吧好吧。”谈衍扛不住，立刻投降了，将自己的领从猫嘴里了来，“给你给你。”

唔……第三题呢？

“嗯？”

吴桥仔细读着，发现表上全都是些开放式的问题。

“也许呢。”吴桥说，“不过，尼采说过，如果这世界上真有奇迹，那只是努力的另一个名字。”

他瞅了半天，还是觉得这张表显得很奇怪。

第一分很短，相对还算正常，问了一过去经历，可是，第二分都是一些什么？

“哦。”

——上午，吴桥了几件成为少将之后军要求的事。

谈衍垂着睛，将扣一颗一颗地系好了，又将带也固定好，整理了一下衣服的下摆。

再比如，领取各材料，熟悉晋升后的权利以及责任。

“嗯。”

还有就是拍照、填表，供记者们撰写军功、事迹。

吴桥先空着了，去看第二题：你有没有什么想吃但却一直没尝过的？

“吴桥，”谈衍低，又将吴桥上带、扣解开，将衣服给扒了下来，“不需要急，总有一天你能行的。”

他想这谈衍怎么那么会甜言语了？

“……你就不能谦虚吗？”

谈衍没有说话，又低亲了下。

第二分第一题是：你有没有什么想去但却一直没去成的地方？

谈衍将刚穿好了的军服脱下，然后直接披在吴桥上：“伸手。”

唔……好奇怪的题目……

本来打算也拍个照，以后拿来回味回味，现在觉得还是算了。

确实是上将的军服，而且还是最那，军衔上有五颗星星，但是很明显的，这东西不是自己的，怎么看都非常别扭，没有办合的地方。

“怎么了？”谈衍问。

“你现在比我晋升为少将那时还要年轻，也许，你这基因废柴真的能够创造奇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