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要怎么？”

“加油吧。”谈衍叹了气，“难的。”

终究还是没有他那样的天分吗？不，吴桥告诉自己，千万别那么想。他要继续努力地试，直到自己成功地掌握脑波纵为止，这是这是成为一个优秀机甲驾驶员所必须备的素质。问题是，到底应该怎么去试……

“脑电波控制么？”谈衍问，“已经开始练了？”

这样一来，顿时觉得，再去请他帮忙，觉好像是在利用对方一样，利用对方地自己的好来为自己谋利。

“……”吴桥已经完全懵了。

“……”

谈衍说：“……我帮你吧。”

想到去问谈衍，吴桥有些别扭。

谈衍，为何可以到同时作几十个龙渊？！

吴桥毫无怀疑他和鸦九之间的默契度，在他看来，问题只可能是现在了自己的这一边。

现在，他在毫无扰的情况下，依然还是没法作明白。

“所以，”谈衍又说，“这个需要时间，不要急于求成。”

该怎么办……

“我？”谈衍回忆了下，“就是……不只训练时练习注意力，平时也需要自己去锻炼，无时无刻不提你自己。”

反复纠结半天之后，吴桥还是决定去问。

“……喂。”吴桥很着急地说，“谈衍上将，我想问问，当时您是怎么的？我的练习毫无展……”

握脑电波作的技术，结果却是两周以来连一丝一毫的展都没看见。

本来，吴桥以为谈衍很照顾他是因为看好他，看好他成为优秀的军官，现在却一下全都变得和过去不同了，他发现谈衍原来一直都……喜自己。

“对。”

他想起在小行星上被救时的事情。谈衍当时……使用神力纵了几十个龙渊！那时龙渊分来了很多幻影，而谈衍，同时指挥所有幻影参与战斗，没有一丝破绽！吴桥觉到了他和谈衍之间那大的差距。

只是问问经验……应该没关系吧？

不然，问问谈衍？

“简单的。”谈衍说，“练习一下抗扰和神集中。”

“嗯？”

“比如，”谈衍说，“一边大声放着音乐，

“……嗯？”吴桥有些不懂，“平时？要怎么？”

“你这还只是第一步。”谈衍说，“当真正在战场上时，你会受到很多扰——观察局势变化、制定战略战术、思考如何行动、倾听长官命令……与此同时，你要对你的机甲下指示。在你下达指示那个瞬间，你不能去想其他的事情，否则就会堆积无用信息，给机甲除去扰增加难度。脑电波纵最重要的就是要清晰。下达一个指令只需要一刹那，但在那个时候你要放下别的，绝对绝对不可以说，你让鸦九向左闪避，同时还在脑里想，下一步就是向右闪……这又是左又是右的，脑电波就会很复杂。你要完全想着左边，然后完全想着右边，至于分析形势、制定计划等等，全都是在不同的命令之间完成的，这与手动作和声音作完全不同。你不要怕，脑电波纵优势就是快，熟练之后，下达指令几乎就不占时间，不要以为这些作会耽误到你的思考，事实上是正好相反，你会有更多的时间用来思索你的策略，只是要掌握快速转换，这需要极的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