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得到允许，吴桥也没犹豫，立即去找奥利维尔，请他不要再恶作剧了。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鸦九塌下肩膀：“你也知的，它不理我嘛……”

“哼。”

“那个……”吴桥写，“能不能送我一张龙渊的照片？”

法了。

“可是好久没见，我真的很想它……想要一张照片平时偷偷地看。”

太好了……吴桥想，他总算没有辜负鸦九的信任，完成了对方给他的任务。

在军队里，所有的人全拥有通讯工。不同的是，军官可以与任何人保持联系，而普通士兵只能拨打内号码。这一直被人诟病，被认为是逆而行，几百年间政策也是多次反复，一会儿所有人都可以联络外界，一会儿又重新有了限制，过一会儿又是所有人都可以联络外界，再过一会儿又重新有了限制，军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得好像患有某神类疾病。

对于这个程度的恶作剧，盛重光倒是还可以忍受。

“……”

“耶！”鸦九终于是兴了，“万岁！万岁！”

每次提到龙渊，吴桥都会想到驾驶龙渊的那个人——比起非常严格的达雷尔，谈衍对他实在是很温柔。

“……好吧。”虽然有不知应该如何评价，但是对于鸦九提的请求，吴桥一向尽力为它办到。

在闲暇时间里，吴桥就看看书，或者记记日记，还有背诵所有新学到的知识。

“有的玩笑对别人开是无所谓，但盛重光却会觉得非常焦虑。”吴桥顿了一下，又很恳切地说，“他是很胆小，但是他想改，所以来当兵，了不起的。只是……骨里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被除掉，一切都得循序渐地来，还是不要再那样吓他了吧。”

“可以的呀。”鸦九一向毫不避讳它对于龙渊的喜。

奥利维尔眯着睛看了一看吴桥，答问所问地说：“你和他的关系很好？”

“……”

“什么关系？”吴桥想了一想，“他是我的好友，从中时开始。”

吴桥拍了一拍鸦九的：“你还真是……总惦记着它。”

奥利维尔从那之后收敛很多，虽然有的时候还是会很手欠，小小地捉盛重光一下。

末了想了一想，又加上了一句：“那个，鸦九真的非常喜龙渊。”

事实证明，吴桥的话并非全然没有用。

“我年纪还比他要大呢……我真怕他有看不起我。”

“唔……”鸦九纠结了下，然后开问吴桥，“吴桥，你能不能……从上将那要张它的照片？”

吴桥又问：“以你的名义去要吗？”

当天晚上，吴桥就联系了谈衍。

鸦九时不时地会去找他聊天，不过话里话外总是提到龙渊。

他没有拨通讯号，怕对方在打仗，而是选择发送消息。他们两个一贯通过这方式沟通，尤其最近，因为谈衍那边战事比较吃。

——里面有个附件。

大概过了只有30秒钟，吴桥就收到了将军的回信。

奥利维尔不置可否，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什么？”

“是。”这没什么好否认的。

“龙渊已经打过好多仗了……”鸦九有些忧伤地说，“我这边的经验却还是很少……”

“……”吴桥觉得对方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