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错。”

虚弱地倒下，庞大的躯在血海中翻腾，空气里传来一阵令人作呕的气息。

“死了。”

“一个假的主持人说，这届军培训课程中的学生非常彩，电视台要临时播一下学生们的野外训练情况。然后……电视就直播了你们遇袭时的画面。上将从电视中看到了那只虫，亲自带着龙渊赶过去了。”

“上将。”

“嗯。”

“真的想军，就要有此觉悟。”谈衍继续说，“你要考虑清楚，是否打算继续。”

“我想，是的。我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们。”

“可恶……”吴桥又问，“可是，翔龙之翼，到底是如何知地的？连我们都是当天才知晓！”

“太好了……”吴桥闭上睛，有虚弱地问，“那虫呢？”

“有一件事我很好奇。假如……”谈衍琢磨了下措辞，“我是说假如，假如……你的替你发信的那时候，

谈衍仔细看了一看吴桥，见他没事终于放下了心：“一只虫而已，竟然伤成这样。”

“他们想让全帝国人亲看见……今年很有希望的新人军官们，惨死在丑陋虫足下的情景吗？”然后，对帝国军失去信心？

吴桥忍着疼打算离开那里，可是没走几步前就是一黑，连人带机甲地摔在地上。

“对。”来看望他的阿芒丁说，“其他人都没事。”

其实，过去吴桥还真没想到那，他总觉得死亡距离自己还有很远。

不过，没等碰到他就回过神来，生生地收回了手，把手贴在上。

“谁杀死的？”

他觉得难以理解那一瞬间自己的受。

“上将还有其他军官正在理这件事情。”阿芒丁又温和地，“你先专心养好伤势才最重要。”

“……嗯。”

“他怎么会知？”自己当时通知的是教官，教官并没有说谈衍会去。

“……上将。”吴桥哑着嗓说。

没错，早上知晓地，丛林，下午就遇袭了。

阿芒丁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在你们遭到攻击前，帝国最大的电视台被人侵。”

吴桥倒了一大凉气。

“最坏的情况是，”阿芒丁说，“这届新人里面……有翔龙之翼的人。”

——再醒来的时候，吴桥已经在军医院里。

看到吴桥之后，谈衍伸了手，不自觉地想要摸一下吴桥的发。

“军人没你想的那么容易当，随时随地可能会送命的。”

“嗯。”吴桥认真地，“答案是“是”，我从没有想过从军之外的路。所以，当时，明知挖矿前途渺茫，我还是决定去矿星。”

“然后呢？”

又躺了一会儿，谈衍也来了趟。

“……上将？”吴桥又睁开了睛，“谈衍上将？”

“……”

真的……有翔龙之翼的人吗？

“……”吴桥握了拳，“是翔龙之翼的吗？”

他将所有的人想了一遍，却是觉谁都不像。

然后，他就什么事都不知了。

“……现在我知了。”

“所有的人……都撤了吗？”吴桥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之前，在电视里，看见昆虫的开掘足刺吴桥的机甲时，谈衍全的血都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