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哪里好，你们一个两个都帮着他说话……”煜委屈地用袖了鼻，被竹柒罕见的严厉吓得哽咽了。

“一般人自称楼月泠无异于找死。”帝皇悠悠地转了转手中致的银质牌盒。“我听说过的，敢自称楼月泠而不是为了找死的，就这么一个人。”

“煜，阿九最耀的时候你还小，不知阿九和我们不一样。他是天之骄，是生来就该站在巅峰的人。”

“其实之前我也没多想你那半年去哪儿了，但是后来你父后聊天时和我提起了一件有趣的事。

“那么就是有人对你自称是楼月泠。”帝皇继续分析，像是正在侦破案件的侦探。“但是你遇到的人又绝对不可能是楼月泠本人。”

“或许你不知，楼月泠从小被输的是怎样的思想。当他还在弗洛达他叱咤风云的君王的时候，但凡遇到人类，他绝不会留活。近几年因为兽内了幺蛾他不得不躲在我们这儿避难才有所收敛。如果你遇到的是他，没可能活着回来。”

“我们不妨推断一下，你当初遇到了什么人跟你提起过‘楼月泠’这个人。”帝皇语速慢悠悠的，却勾人心弦。“知冰蓝雀名字叫楼月泠的人不多，就算在弗洛达也就只有层那么几个。但是兽，尤其是等兽十分敬重君王，一般称冰蓝雀都隐晦地唤为‘殿下’。所以不可能是有人以第三人称的角度告诉你有这么个人名儿。我说的对不对？”

“那您是怎么知我和他的关系的？”纠结许久，竹染最后选择了一个角度微妙的问题。

听到煜愤慨的怨声，皇后停下脚步，冷看着他。

只要帝皇回答这个问题，就可以从回答中推断帝皇对那个人持有的态度。

“这是个好问题。”帝皇收拾好了扑克牌，拍拍手。“我们从哪里讲起呢？就从你二十五年前失踪之后说起好了。”

竹染。帝皇的推测完全正确。

竹染一老血哽在，他开始理解整天被两位老人家拖去打牌的竹柒的受了。

“你回来之后问了他一个问题：‘楼月泠是谁？’”

煜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境，继续争辩：“我就是不服……”

。

竹染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忍不住想为帝皇鼓掌了。

“无论你承不承认，事实就摆在那里。阿九他，是最接近神的人。”

这个孩当真是给他们惯坏了。

明明是期待了整整二十五年的事，越是接近却越发得惊慌，甚至不知所措起来。

“父皇，您为什么知他的名字？”气氛僵了许久，竹染才鼓起勇气打破了这片寂静。

可惜世事无常。

分毫不差。他用了二十五年，甚至是亲自见过楼月泠本人才确认的事竟被他这么轻易地推断

竹染：“确实，我问过。”

可竹染没想到，堂堂帝皇居然在这时候耍起了无赖：“等你当了皇帝我当然就会告诉你。”

“煜，闭嘴。”竹柒也停住，冷喝一声。

竹柒轻叹一声，半蹲下帮他了角：“别去和阿九争，你争不过他的。”

“煜！”竹柒厉声打断他的话，见煜听到自己苛责的语气后声音顿住，才放缓语气解释。“该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别去争。竹染不是你比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