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听说他年轻的时候家里穷，他老婆结婚的时候也没能穿上像样的衣服，以后就一直念念不忘，到死的时候还一个劲儿代，家里的女孩儿嫁去的时候，都要让她们穿上像样的嫁衣。塔拉这老倔驴就听他老婆一个人的话，别人怎么说都不用，这不，为了换几匹布，一个人在这个地方都呆两个多月了，死活不肯回去。”

几个人被这一声喝得有没趣，长略看了一下，好像也没什么要换的，就和大黄背上剩下的那一竹笼松，带上那些换来的甘蔗，和老覃阿海总共四个人一起了那家废弃的网吧。

这群人日夜都在同一个屋里呆着，没事的时候除了说说话也没其他消遣，对各自的情况都知得很清楚，塔拉大爷也算是名人一个了，他的事迹更是经常被人拿来说。

“还不止这些呢，你看他那边的那三羊，每天可不都得吃草吗，这里又不到草，只好让他们家人一次一次地托运草过来，这托运可是要运费的，基本上就是用粮来抵，估计他家里也快被得没办法了。”老覃说完，也跟着摇了摇，就这年，有几个姑娘小伙能穿上像样衣服的？还不都是将就将就着过了。

“你再帮我问问，再问问，他们要还说不要，那就算了。”塔拉大爷恳求。

大罗了一下，也不接他的话，直接又问了客几句，但是那几个老外似乎真的没有想要购买的意思，一个劲的摇。

“他换布匹是要嘛？”看这老的样，不像是喜生意的人。

“他家两个孙女，都快到嫁人的年纪了，没有像样的衣服，老就带了几羊坐火车到这里，说是要换几匹布给他孙女嫁衣背面。”说起这个，阿海也有些唏嘘，不过他也就是唏嘘一下，不怎么往心里去，没办法，这年谁家的日都是这么过的，要整天唉声叹气怨天尤人的，那他们还活不活了。

看到那个老有些沮丧地坐回到墙边，长转问阿海：“这老在这里待多久了？”这年一般人想换布匹，恐怕是不容易。

“可不是吗，你说人活这一辈图啥，到死的时候，啥都是空的，就他家那俩闺女，往后的日再苦，只要想想塔拉老爷现在为她们的事，心里好歹还有甜味不是？”阿海也有些慨，他现在一个人背井离乡来讨生活，只要想想家里的老婆孩，就啥苦都能吃了，人心都是一样的。

“你们知什么？”旁边一个年级大的中年男人好像很不听老覃的这些话，低斥了一句之后又叹了一气，说：“他也不容易，都是可怜人啊。”

来以后长问他俩：“那塔拉大爷是不是还有故事啊？”

“不要。”大罗摇摇，对塔拉说了一句，就领着客人往旁边去了。

“照你们这说法，塔拉大爷的作法

“嗨，都两个多月了，他们家托人了他好几次，是不回去，老脾气倔得很。”阿海这会儿心情不错，他刚刚赚了六十五片蛇，其中一半上，剩下的一半归他自己，这些，到时候怎么也能换个大几十斤粮，够他们一家老小敞开肚吃好几顿的了。

“当他家的女孩儿倒是不错。”长笑了笑说。

“人家都说不要了。”大罗摇摇，看起来也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