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了很久，我终于持不住慢慢闭了，半睡半醒之中，我听见我大哥哼起了那熟悉的旋律“你挑着担，我牵着……”，我笑着翻了个，终于梦乡。

第35章

“还不是你爸的！”我吗叹气，“唉，你爸本来还要几年才退的，没想到上面提前让他退了，这不就疯了一样在家发脾气。上面派人来问，他嫌人敬礼的姿势不标准，罚人家俯卧撑。你说，来的好歹都是国家，十来个四五十岁的文职人员趴地上打，有一个还把睛坐碎了，都给扎破了。就这样还把一屋人骂得狗血淋的，现在提起你爸，都是谈虎变呐。后来他那些老战友听说他闹得厉害，都提着东西到家里看他。你爸可好，送什么都决不收，临走时给每人一张纸条，名就要上面写的东西。人家一看脸都白了，我就偷偷把纸条收回来一看，上面写的全是船骨、装甲、鱼雷什么的。我就问你爸要这些什么，他说要自己造艘军舰海，往北欧那边走，以后当海盗。”

“对了，我想起来了，就是朱伯伯他们家那俩窝儿吧！妈的，从小就玩的，果然长大了也不是什么好鸟。”

“儿啊，可想煞老娘了！”我妈嚎啕，震惊四野。

“呸，不许拿你爸开玩笑！”我妈靠着我大哥，珠瞪着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上了车，我大哥上了另一辆车先行，我和我妈坐在一起犊。

半个月前从我B市机场来，远远就看见我大哥搂着个登中年妇女，那女人一看见我就垫着脚猛烈招手，要不是我大哥扶着她的肩膀，她非得勇闯首都机场不可。我提着箱走到他们前，我大哥还没近，那女人便一撞我怀里呜咽不止，一只老粉拳还直往我砸，手腕上的玉镯在我跟前上下翻飞，我顿时一惊：“妈？”

没撞死你就不错了！”

我妈一边在我大哥臂弯里挣扎，一边泣：“剑剑，妈妈没事儿，妈妈就是激动的……呜呜呜……当年我娶你爸的时候都……都没这么激动……呜呜……刀刀……”

“秋天的时候我还带你捡树叶作标本。”

我大哥听了大笑，我也忍不住笑起来，时间好像瞬间倒退了十几年，简单好的童年，像是晒过的被，收着光的味，让人觉得安心而温。

我扑嗤一乐，连连：“是是是，我爸能嫁给您那是三生有幸，肯定也激动疯了！”

我大哥眉，扶起我妈圈怀里，对我：“回家吧。”

我听了大笑：“妈，你说了半天

三年以后，国内局势动，我被我大哥召回国。时隔四年，我终于又见到了小鸭

“来，龙老师，让儿好好看看您。”我扶着我妈双肩，从到脚仔细打量了一下，忍不住啧啧声，“够时髦的可，还啦？瞧这一卷儿，一脑袋问号嘛。”

“哼，这事我可记得真儿真儿的！好了你非着我在上面用笔写小楷，还背着我把叶送到我们小学参加手工展览。别的男孩儿都变形金刚什么的，就只有我是写树叶，还写的什么‘我过您，默默无望的过您’，我，后来女同学见了我就跑，背后说我是思想不健康的小氓！我冤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