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维安一怔，脑海里果然回响起适才圣使大人的话。

艾泽的手指在维尔西斯的掌心不住地颤抖。

阿维安急了泪，“权杖，你怎么回事！”

“是啊……我明知。”维尔西斯前一片昏，失血再度加速了他的凋亡。但他并不到痛，只是解脱，终于解脱。他背叛了他自己的信仰，背叛了帝国，背叛了所有的信徒，却至少没有背叛艾泽。

阿维安蓦地又想起圣使刚刚的举动。

艾泽近乎崩溃地冲到维尔西斯边，“你他妈这是什么！！你明知……你明知！！”

他也向他证明了他是真的他，没有欺骗，没有隐瞒，像一个平凡人那样认真地过，也努力到了自己生命结束的那一刻。

“不……维尔西斯，你不用我……我不在乎！你能不能活着，活下来！我想要你活着……”

“艾泽，你现在不用去征服任何地方了，帝国属于你，整个宇宙都属于你……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再杀戮？”

艾泽脸猝变，他忽然想起了路易斯皇帝的话。

谁活着，谁来决定帝国的归属？所以……圣使大人竟然是帮着艾泽的吗？这怎么可能！！

“妈的，维尔西斯！你在搞什么！！”艾泽嘶喊着从撒旦里一步迈了机甲枷锁内。

“可是你不知……艾泽，你不知，也不相信，我你。”

维尔西斯倒在地上，心脏的位置上，有一个清晰的血弹孔。

他那一枪……不是没有向维尔西斯吗？

一声尖叫。

适才还从容有度的圣使，却颓然倒在血泊里。而圣使的手，却死死地攥着传说中的撒旦上将，那双视世间一切情

圣使是不能上任何人的，了，就会死。

你明知我你，明知我舍不得杀了你。

维尔西斯用力睁了睁，艰难地握住了艾泽的手，却没有答应对方的祈求：“星际圣使一向让你失望，多这一次应该也无妨吧？”

但维尔西斯却前所未有的自私起来，完全罔顾他所有的受。

“维尔西斯……维尔西斯！！”艾泽怒吼了一声，他立刻用神力纵撒旦近不远的圣银机甲，阿维安见他过去，当即冲权杖，发动炮筒，对准撒旦。

艾泽愣在原地，竟不知发生了什么。

阿维安冲机甲枷锁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权杖平静地回答：“是圣使的吩咐，谁活下来，我们就要听从谁的命令。”

然而，不论阿维安怎么指挥烈金机甲，机甲都在原地一动不动。

在最后一秒，圣使的枪没有对准任何人，而是对准了他自己。

第72章焚化

鲜血刺目的颜灼烧着艾泽的双目，五年前的景象几乎在一瞬间与此刻重叠。

alpha用力抓他的手，仿佛这个最后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这里，直得艾泽手指生疼。

可就在下一秒，艾泽清晰地看见，就在维尔西斯倒地的位置，霎然变成了一片血红。

他已经见证过一次维尔西斯的离开，难还要真的见证他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