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末转回，伸中指：“你大爷的。”

韩庆看着空空门里两人的背影，懒懒：“我给你们守门啊，万一那喝的哥们儿回来消灭指纹什么的，我就帮你们逮住他。”

挂上电话，韩庆觉得憋得不行。对别人他的情话顺就溜来了，都不用循环到脑，但对石他却总是卡壳儿。

韩庆的车不去，他了气，快步回到店面。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年。祝快乐啊：：）

这回玻璃撑不住了，轰然倒下，碎成细小的渣渣。

何末：“报警吧。”

韩庆正要下车，突然觉得了一下，好像车窗前有什么飞过。随即他听到了“怦朗”一连串响声，他看向店面，只见大玻璃墙从中间起开裂，裂纹一路爬，一路爬到端，爬不动，停了。韩庆大惊，转看向的来，却见又一块砖抛了过来，再次击中脆弱的镜面。

韩庆：“石，我.....你....”

韩庆吃完饭，没等颜止召唤，就直接开车去了老街。拐路，他在发着淡黄光的“西天”墓碑前停了下来，抬一看，只见那透着廉价塑料味儿的店面已经焕然一新。明净的大玻璃墙里亮着三盏小吊灯，映照安安份份的几个木柜，虽然里面还糟糟的，看着竟比以前开门生意时还素净几分。

韩庆摇：“我来的时候玻璃就碎了，可能是喝多了撒酒疯吧。”

☆、裂痕

颜止：“啊？”

韩庆追了过去，那人骑着自行车，飞快窜对过的小胡同，逃了。

韩庆拿手机，一气，给颜止打了电话。“你吃完了吗？来店里，了事故。”

“这他妈太缺德了！”何末愤怒地朝墙踹了一脚。“庆哥，你看见那人了吗？”

老街依旧冷清，偶尔一辆自行车经过，“夸”的一声碾压了个空瓶，就能发震天响。

玻璃墙整个没了。没有了玻璃间隔，里面的灯直接照在了满地的碎玻璃和鞭炮屑上，亮得有晃。

韩庆拍了一下他光溜溜的：“劳烦你一下，给我让个地儿。”颜止不动。韩庆等了一会儿，直接趴在他上。颜止一闷，却连开骂人都没力气了。

声：“嗯。”

他情款款对手机说“我你”，手机“唰”一下黑屏，没电了。

清理现场回来，颜止撑着洗了个澡。拖着脚走浴室，还没，他就扛不住，直接躺倒韩庆柔的床上。他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几个月劳下来，欠缺的休息和睡眠都一起上门讨债了，还在他脑里吵得不可开，他想静下来都不能。

韩庆：“报警有用，你们这条街黑乌乌的，监控要拍来就是见鬼了。”

一星期没来，颜止都到这个份上了。韩庆熄灭了车灯，静静地欣赏这脱胎换骨的店面。

韩庆在他耳边：“别想太多，先睡一觉。”

韩庆：“没什么，我是说完了我去接你。”

颜止想说：

何末顿了顿，也跑前去说，“师傅还剩几块板在这儿，拼了拼，能暂时堵住门。”

颜止不声，他蹲下来看着一地红红白白的碎屑，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快打扫吧。明儿一早小崽来玩，别把人给伤了。”说着走向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