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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2/2)

颜止拍开他的手,慵懒地说:“别动,都说见不得人,哪天我发现你不是人了,再给你看。”

颜止手指虚击一下,笑:“电视里看过,就跟劈柴似的。”

颜止,利落地把脱了。韩庆只见颜止的惊鸿一瞥地钻了被里,翻了一下,俯卧在床上。薄被包裹着颜止的窄窄的腰,腰下的沟,再往下就是翘成小山丘的。韩庆好悬忘了气,差没把自己憋死。

:“困了?今晚别走了。”

韩庆也不勉,他可不敢真把颜止给剥光了,他仰躺下来说:“开门生意没多久,嘴就变贫了---诶,你脱就算了,怎么把内也脱了?”

韩庆:“学的剑,5岁开始练的。”说着翻俯卧,枕在双臂上。

颜止笑:“太小。”

颜止眯:“遛遛,憋里一天了,不透气。”

听到“对象”两字,韩庆笑了起来。颜止:“你他妈别笑,我是说正经的结婚对象。”

韩庆:“嗯,小,跟个小孩儿似的。我对她没什么觉。”

韩庆甩开他的手,无奈笑:“石,你真不好玩。”

不知怎么,颜止听了里面的别有意味,有不自在。最近不自在的觉日渐频繁了,或许是因为那场梦,或许老金的警告言犹在耳。颜止不是没想过要躲躲韩庆,但他一个电话过来,他又会不由自主地凑过去。

“喜.......喜是喜,但对着她不起来,要想着别的女人才能下去。”

韩庆:“差不多。我爸爸说个男人要有杀伐之心,所以送我去学劈柴。但我的老师第一课就说,剑第一要学习克制

颜止在山沟里长大,小时候只有一件,要是洗了就得光着跑,所以也没觉得不穿睡觉怎么着。但跟一个赤的男人同睡一张床上,却是一遭。他有不自在,又有新奇,困劲儿也去了几分,打量着韩庆说:“看你肩背的肌肌,应该有力量的,健房练来的?”

颜止:“觉...什么样才是有觉?”

颜止突然想起一事,问:“庆哥,你有对象了吗?”

颜止心想,这些大人家果然都是“死婚姻”。他慨地说:“你喜她?”

韩庆蹲下来直视颜止的睛,“就是,”他把颜止的手放在自己膛上,“心会怦怦得很快,像球那样。”

这晚颜止是走不了了,雨不肯停。他躺在这房的唯一一张床上,不一会儿韩庆洗漱完毕,带着一鞭草的气味上了床。

韩庆好心建议:“脱了衣服睡,会舒服。”

韩庆想了想,认为颜止的话有理,于是也溜一下脱了个光。他可不像颜止那样有顾虑,真的把自己脱得无寸缕,大刺刺地躺在凉快的床单上。

韩庆:“有啊,我爸早就把我打包卖去了,怕我找个洋妞来气他。”

颜止反手握着韩庆的手腕,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蹲下来那会儿心快,之后心率还行,最近运动得少吧。你这么吃的,工作再忙也得锻炼,要不过几年就吃不了了。”

他只好转移阵地,侧卧在颜止旁边说:“嘛不把背心脱了,你这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看看。”说着就要掀开颜止后背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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