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止不以为然地说：“他开直升飞机来接吗？”

颜止：“别麻烦了，你来还得堵路上。”

韩庆：“我要去接女朋友，顺便。你在哪儿？”

颜止听小满说得兴采烈，心里酸溜溜的，心想她把这坏放心上的吧。

颜止约莫认得这一块，正在韩庆家附近。自从那次醉酒后，他常去韩庆家玩儿，于是他说：“我就在你家附近。你甭接我，我自个儿走去你家。对了，你一会儿回家吗？”

颜止看小满发密的，说：“后来他改变注意了？”

颜止：“你更喜他对你不好的时候。”

小满一愣，笑：“哈哈，我没那么自好吗。我也说不好更喜他什么。不过，”她快地说：“我知他原来是怎样的。他的那些女朋友都看到他是个有教养的好人，只有我知他是个坏。”

“过一小时吧。我跟门卫打声招呼，你直接大厅等我。”

小满嘻嘻笑：“他很熟这里的路，能绕小走。石，你吃醋了？”

颜止给小满端来咖啡：“能不吃醋吗？你转就要跟别人走了。”

颜止嗯了一声，喝了一凉啤酒。他掏手机看时间，发现有未接电话。正要拨回去，韩庆又打过来了。“石，你在外面？”“嗯，雨下得好大，被困在市里了。”

我明年就要结婚了。”她看着颜止宽阔的肩膀，又：“你不知，我的是死婚姻，所以我们绝对没有可能的。”

小满又说：“那时候我太小了，什么都不懂。他就不一样了，反应特别激烈，反抗他爹不成，就来吓唬我。”小满笑：“他抢走了陪我睡觉的娃娃，剪掉了它的发，恐吓说我要嫁给他，他就让我变大光。”

韩庆：“好几个桥底积了，能把人给淹过去。你别走了，我过去接你。”

颜止等小

小满：“他从欧洲回来，是十多年以后了。他整个人都变啦，对我好得不得了....他这个人，对人好起来的时候，就会把你当成大宝贝，你要喝他都会担心你噎到....”顿了顿，小满轻笑起来，怀念地说：“但你不知，他小时候是个大王，谁都不敢惹他。我们跟在他背后，连大人都要让我们几分。”

这时，小满手机响了，雨太大听不见，于是他们躲了大厦底商的711里。

小满：“我怕你淋着雨送我回去。一会儿一起走，让他把你也送回去。”

颜止：“.......”

雨下得更大，车一寸寸地向前挪动，再过一会儿环路肯定彻底成停车场了。颜止当机立断地把车开一栋大厦里，决定弃车步行。

路上行人很多，倒也闹，不过他们只有一把小雨伞，颜止把伞几乎都举到小满那边，还是阻止不了斜风卷着雨把小满打。小满的白裙滴着，贴在她细瘦的上，颜止看得又是怜惜，又是心猿意的，心里盘算着先找个地方避雨。

挂了电话后，小满说：“我男朋友一会儿来接。”

小满：“就是死都不能变的婚姻。我3岁那年，他12岁。他父亲送他去欧洲，走之前就跟我父母把婚事订下来了。你看过那很狗血的古代的电视剧吗，如果他不幸没了，我就是跟一只公拜堂，也要嫁他们家的。”

颜止惊讶地问：“什么死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