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的啥书？先说给俺听听。”

得亏早饭好了，也没耽误啥的。

大壮却央求，“宝哥儿，你再给俺讲一段吧。”

张宝洗漱完了后直奔李小清家。还没走到大门，就听见贝贝带着哭腔的一声尖叫，接着是四壮又哭又叫的。张宝快走了几步，到院就看见李小清正拿着小在贝贝，“俺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啊？你长本事啦？”揍了贝贝几下，又给了四壮几下。二壮和三壮都站在旁边不吱声。

“哎。让二壮去俺家担吃。今天就先不吃这井里的了。”

“哎。”

讲到江南七怪场时，张宝有些困了。大壮到还是津津有味的。

刚开始讲到说书人说的叶三的节烈记，金兵占了大宋天下，杀人放火，□□掳掠，无恶不作。大壮义愤填膺，说了好几遍，“那金兵真不是个东西。”张宝好笑着看着大壮的反应，回想起当年自己就坐在租书店外面的看书的场景。他们那在学校斜对面的租书店叫大红门，只因为那书店的门是红漆的。大红门里什么书都有，那时候被租的最多的就是武侠，一钱租一天。为了不给父母发现，也会了省些钱，晚上他常躲在被里打着手电看。看到那些悲惨的故事，自己的心情也会低落。

他挠了挠后脑勺，看了看自己这副小板，觉得自己或许能为大壮在些什么。起码不会让大壮半夜睡不着觉。

张宝支又给大壮讲了一段，最后实在受不住了，一歪，就睡过去了。

大壮听着听着，张宝就没声了。他轻轻推了下张宝，发现张宝没动静，知张宝睡着了。大壮挣着睛，琢磨着张宝刚刚讲的故事。从到尾给回想了一遍，又忍不住猜故事下面的发展。心里就跟有猫爪在挠似的，那个哦。大壮想把张宝推醒，问他后面的结局，自己却又舍不得。在床上煎煎饼似的煎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才睡着。

“那是啥？”

“这咋地了。”张宝小跑着过去把贝贝和四壮护在后。

“就古代时候发生的事情呗。”

大壮和张宝踏着月光回去的时候。张宝把今天卖粽受到的启发给大壮说了，“大壮，你说俺们要是一边说书一卖东西，东西是不是更好卖？俺看今天的粽卖的就很好。”

结果早饭，李小清真没让贝贝和四壮吃。人家在那吃饭，他们就站在旁边盯着人看。张博啊受不了啊，就想让两孩吃饭。还没说两句呢

“你说讲古啊。俺们都听那个，镇上那茶楼里才有人说书。逢集的时候，茶楼外面都围满了人。”

“说书？说啥书？”

“不行了，大壮，俺先睡了。”张宝觉得自己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脑了。

“俺讲给你听。”

第二天早上，张宝醒来时难得发现大壮还睡在床上。他看着大壮的睡颜，想了好长时间，觉得大壮应该是某需要不足才导致的睡眠不好。

“个败气的，有茅厕不去，偏偏要在井里。撒给俺们喝啊？气死俺了。俺看今天就不要给他俩饭吃了。让他俩长长记。”李小清说话都不带气的，一副咬牙切齿的样。

张宝摸了摸下，若有所思。看来，说书应该还是个赚钱的门。“那等下次，俺就说书去。”

“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