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场的人奇迹般懂了郭嘉渊的意思。

继续沉默，像是默认。

男人笑了，声音听起来格外尖锐，“情绪这么激动什么，你确定你去了……吗？你去那什么？”

“你去了学校是不是？”

郭嘉渊语。

警察同事随着她的目光，一齐转向了站在窗边的施易上。

去的哪的关键地是段杂音，被理过。

男人笑了声，“后面的还用我再提醒你吗？”

苏萌萌只是个利用公安局资源调研的旁观人员，听到他的问话，却仿佛早预料一般，自然而然的笑：“你这样问我合适吗，我怕会扰你们决定。”

录音机里久久无声，就在同事以为录音结束的时候，传来郭嘉渊泣的声音。

“不是，我去了……！”郭嘉渊惊惶的喊！

半晌，或许是房间里异乎寻常的安静，他终于回过神来，一转，发现所有人齐齐的盯着

“之后，你去了学校，但是你没去上课，你去了你们三的那栋教学楼是不是？”

“你不记得你是怎么杀人的？”男人冷笑，“那我帮你回忆回忆。11月6日当晚，你和你母亲吵架后，是不是从家里去了？”

林庚慢斯条理的解释：“邻居听到的是他母亲的声音，实际上那个时候郭嘉渊早已经摔门去了。吵架开始的时间不可考究，但是他母亲寻常是九回家。而且之前算的时间是公地铁，如果郭嘉渊打的的话，也来得及。”

熟男人。

男人继续说：“想不起来了？还是说你在撒谎？”

一只手伸来住了录音机的开关键，音频嘎然而止。林庚说：“这段录音只到这里了，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是。”肯定，但不甘愿。

郭嘉渊的意思是，脑海中现的那些画面，包括很有可能杀害鹏的画面，都不是真的，郭嘉渊说不是他杀的。

办公室里，除了房奇廷外，其他的人围在一起，盯着桌面上的录音机。目光的切程度不下于单了三十年的老汉看到新婚的媳妇。

“我……”

郭嘉渊沉默。

听到林庚的问题，宋岩奇：“当时我们调查的时候，鹏事当晚郭嘉渊和她母亲吵架，被邻居听到了。邻居说九多了，那个从他家赶回学校恐怕来不及吧。”

话虽这么说，她的目光却扫向了远远站在一边的施易，问：“听说施老师和这个学生很熟，你觉得呢？”

宋岩还是不信，一脸虔诚的问向专业研究人员：“苏博士你觉得他杀的可能大吗？”

男人笑了笑，说话的声音带着讽刺：“你没有？那鹏是谁杀的？”

光线从窗外照来，遮住了施易半张脸，另外半张脸埋在影里，看不清情绪。他没有理会苏萌萌的问题，也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这是他们查案这么久以来，首次直面关键证据。

“你离开家后，天是黑的，你从巷里来后街上的路灯坏了，车也不多。现在你想起来了吗？”

“我不知，那些画面，不是我的！”郭嘉渊大声吼着，因为情绪激动，连话都说不好了。

只不过打车估计要个近百块，而据警方所知，郭嘉渊手上并没有零钱——一个周才十来块，有和没有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