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三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都是你在说？还说得这么详细，就差把老底儿托给人家了。”

孟昶抬看他，神里竟然透一些惊恐，“就是……就是他们。”

据曾越自己说，是因为他从金玫父母那里听说有警察还在查找关于金玫自杀事件的相关内容，于是自己主动照之前陈哥留给金玫父母的地址找到了这里。

梁三把车开小区停车场，孟昶闭着睛在副驾驶上好像已经睡着了。

一栋教学楼的楼上，站在角落的位置正巧可以看见这里的人群，相机的声音“咔嚓”一响，拍下了两个男人站在小路上听那歌声的场景。

“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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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神术

“对啊，听着就瘆得慌，晚上又要噩梦了……”

曾越没有待多久，温莎莎等他走了之后想要整理一下他们的对话记录才发现，自己好像除了对方是戏剧学院的学生、金玫的前男友，名字叫曾越之外，实质的内容本没有多少，反而是她自己被了不少话，连梁三和孟昶去找肖一茜什么的都说来了。

温莎莎在电脑前面噼里啪啦敲着什么，都没抬地回答：“嗯，大人，你们去找那个肖一茜的怎么样了？”

“得到了一些新线索，来的人是谁？”梁三问。

作者有话要说：

“他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学生，你都快三十了还能被这么话……”梁三嘲笑温莎莎的话在看见坐在一边的孟昶的脸之后停了下来，他收起笑容问，“你怎么了？”

没想到还没等他们找过去，当事人就已经自己主动找上门来了，这倒是让他们都吃了一惊。

他伸手过去帮孟昶把安全带解开，只这样一轻微的响动孟昶就醒过来了，了一下睛问：“到了？”

梁三，伸手把他脖上耷拉下来的围巾一角绕上去，然后伸手过去打开了孟昶那边的车门。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录音，孟昶罕见地面渐渐严肃起来，这手法……似曾相识。

温莎莎把笔记本转了个方向递到他们面前，“看，金玫的前男友。”

晚上天气还是很冷，因为最近和了，所以他穿得薄了一些，下车的时候

“那个……”温莎莎拿录音笔，“虽然我录了音，但是我又不擅长问话什么的，陈哥和你们都不在，所以内容好像……”

温莎莎脸上红了起来，语气有焦急，“我怎么知嘛！我就跟被下了咒似的，他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了……”

“最近还真是嗜睡啊……”孟昶念叨着。

实际上，要不是有录音，关于刚才发生的那一段时间的记忆她都要记不清了，她只记得自己下袋里录音笔的开关，给来客到了茶，后面的内容都是模模糊糊的，像是晨起记着的夜晚梦境，上就要忘记了。

“他来之后说了些什么？”梁三问，拿起矮桌上那杯已经凉掉了的茶。

意外地他并不讨厌这觉，一个人可以在你的副驾驶睡着，等同于他信任你到能够把命给你的地步，这么想很心。

梁三和孟昶回事务所的时候曾越已经回去了，孟昶一门看见矮桌上还没收拾的纸杯，就问：“有谁来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