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偃佩服自己居然能等下去。

得发抖，最终撤来的时候，时间好像过了一万年那么久。

小棠的在颤。

小棠张大了嘴，凉凉的空气大大地咽下去，里面却还得要命，那度好像燃烟火的小火，一路燃烧到发，再劈里啪啦炸了开来。有没有那手指好像没有半分别，里那涨得更大，竟比之前填得还要充实，每一次动都狠狠碾过内，才不过数个来回小棠的腰就已经了，人往外溜了几分，松松地趴在桌沿，空留一个饱满的悬在外边，被撞得有些可怜又有些喜。

"嗡嗡"的声音持续响起，听得人耳骨都了，接下来那声音被缓慢而定地推内，渐渐低沉了下去，却好像有延绵不断的回声，在血里回环往复，怎么都无法摆脱。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那么怕我离开么？"

不过是连着一个礼拜忙了一而已，白天不怎么见得到人，小棠就夜夜拉着他瓶里睡，好像生怕他不见一样，甚至

颤了一会儿之后两条赤`的开始无意识地互相磨蹭，间的下，磨起来带暧昧的声响，整个人好像过了电一般，呜呜叫个不停。

相伴了这么多年，莫说朵枝，就是的他都曾经缠绵地过，却不像前这样，好像整个世界只有一朵不断吞吐着他的，内里满满的都是柔顺的甜腻。

小棠搂着他蹭来蹭去，想在他上咬一，却连牙都是的。梁偃把手指他嘴里，轻柔地逗着他的。

也许是因为仔上的金属扣反复在上压的坑，也许是桌后现代设计的冷线条，这一切都衬得小棠的极柔、极，他的人也乖极了，因为这里不再是他可以随意发号施令的瓶中世界，这里是梁偃的桌，梁偃的客厅，梁偃的家。

"小棠……"梁偃放缓了动作，"乖。"

梁偃一直知，小棠在陌生的地方是很乖的。

梁偃微微一笑，另一只手了一下某个地方。

这是个指令也是个赞许，就如同多年前他抚着所的那样，那是小棠为他一个人开得第一朵。梁偃夸他很乖，也告诉他以后都要乖……所以小棠乖乖地等了他六百年。

梁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烈地觉得觉得小棠像一朵。

哪怕疼痛，也不悔不移。

梁偃抱他坐下，将人揽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着他覆着薄汗的腰侧，小棠被摸得一颤一颤，上淋漓糊成一片，几乎要从梁偃上了下去。

那终于因为手指的离开而张开一个小小的隙，好像姑娘家浅笑的小，转瞬间又闭了，再看不到内里的半红。梁偃吐一灼的气息，缓缓撤大半，然后再度撞了回去。

好多好多年以前，他第一次将未完全化形的小棠移到自己后园时，他就是一副乖乖的样，风过枝都不怎么动了，连开都轻轻的慢慢的，过了好久才完全盛放。

"为什么想用这个？"梁偃仔细研究着的几个控制键，然后往上推了一档，"从哪里学来的？"

终于的时候，小棠已经不能自己直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