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棠就浮在这面上，轻轻细细地。

衣服被一脱下，月光好像有形有质，有凉风似的清，小棠在这里放心地舒展，大张的架在梁偃的肩膀上，暴来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收缩着。熟悉的手指叩开去的时候，他吐一长长的气息，却被自己枕着的人俯下`来，地吻住。

至少等到明天吧。

没有参与情事，没有抚摸他任何一个的位，连吻都只有刚开始那一个，他只是一遍一遍地着自己的，把长发梳得比还顺，和月光一起淌了满地。

后来的事情，他都记不清了。只知很温柔很快乐，却并不是设想里那毒药似的最后的疯狂，因为梁偃虽然变成了两个，其中一个却什么都没有。

额上得到一个略带安抚的吻："为什么那么执着？"

话音未落，的东西被推一个新的度，小棠迷糊："什么……"

脑后枕着的人始终安稳不动，他的手只是在小棠膛上徘徊了一下，便又收了回去，向上小棠的长发。指尖贴着缓缓移动，有时从发丝中穿，梳理着顺的发丝，又或者从颈后到发心一路过去，力不轻不重，让人有被泡在温里的觉。

快乐沿着幽的甬一侵，仿佛从那里可以直达内心，他放任自己沉浮其中，并不愿意继续想下去。理由他并不是真的不知，只是现在还不想说。

睛上的手并没有拿开，有人在边坐下，让自己躺在他的上，另一个人脱了衣服垫在下，问小棠："硌吗？"

他们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两个人缠在一起，并不着急到最后，只是慢条斯理地亲昵，快乐像是持久的波浪，不太汹涌却足够让人沉溺。但这次梁偃并不打算这样，他吻了吻小棠光洁的大内侧，然后将自己缓慢而定地挤了去。

人月两圆，定在这一天也不错。

小棠动了动，说："看不见月亮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另一个梁偃现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捂住自己的睛。

小棠亲手为梁偃贴上了符纸。

那觉，非常非常温柔。

担忧，所以他来陪他一个……有生日的人。

小棠想了一会儿，用略带迷蒙的声音说："不知……"

梁偃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捂在睛上的拿开，小棠却没有睁开。他闭着睛躺在那里，整个都是一副迷蒙而柔顺的姿态，细碎的从角漏来，也并没有被吻去。

小棠很开心也很遗憾，因为原本，他想给梁偃

十四、

小棠摇："很。"

的内如同划过一火焰，小棠颤抖着蜷起，又被另一个梁偃温柔地压制下去。两个人的动作都是那么温柔，占有的过程却直白简洁，手指像羽而里的东西如铁，这觉如此奇异。

梁偃看着他柔顺的样，心里忽然有酸，前两天他睡不醒的时候就是这样，很乖很安静，怎么抱都不会动，只有呼如同羽，极轻也极重地牵动血脉。

"梁偃……"小棠不确定地叫。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变成两个？"梁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