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从来不给他机会，和掉儿一样，他想这样已经很久很久了。

梁偃咳了一声。

梁偃却是不知他有这么多心思，正琢磨着把桃嘴里咬一咬，才吃了几片小棠又不让他安生了，抓了团成小球要往他鼻里。闹了好一会儿小棠终于又困了，枕在他的肚上睡得香甜，当然睡到一半觉得耳朵后边的被什么戳着了，这些不提也罢。

小棠被抱起来，睁着一双

梁偃见他这样自然乐得享用，动作大开大阖，往那汤团一样的里只是，间或带些白的透明的，或是翻些艳艳的红，不过片刻小棠就全都颤着了一回。梁偃颇有些不足，把人翻过来提腰，再。

红的睛看着，张了几次都说不话来。

小棠手肘撑着地，跪得很好看，膝盖微分有些颤颤的样，为了稳当倒是把耸得更，两溜溜颤巍巍的，每撞一下都会带好看的波浪，他人也就跟着一声一声叫，不太激烈但是好听。梁偃知他这样是舒服到了极，自己也就醉也似的一下浅一下，偶尔捉一柳条往他腰以下挲。剪刀似的新叶在里试探一下又来，梁偃只觉小棠内里颤一下又一下，也汤团似的粘腻，自己渐渐到了佳。

有天他们在树丛里，旁边大一棵柳树，上有柔条千尺，拂来拂去都是挠得人心的绿意，周都是新芽的矮树丛，叶都比还，一气，满腔都是的草木清气。而小棠着躺在地上，双大张，腹下间都是亮的，间一抹艳红是咬的，上两抹嫣红是咬的，大内侧浅浅的红……也是咬的。他整个人就像一只玫瑰馅儿的汤圆，戳一下就甜儿，咬一下糯粘牙，还不能急着吃，要先轻轻重重地。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得偿夙愿更开心的事。

刚好小棠被得，发一个略带不满的鼻音，梁偃笑笑，整正待加力，忽然闷哼一声。小棠只觉`一片，淅淅沥沥地还顺着往下，却是梁偃忽然了。他被得跪不住，趴在地上气，了几下扭好奇地看着梁偃，生生把人看得脸红了。

梁偃不愿意的原因，说来也有趣的。

一时无数往事涌上心，那么多事，好像好几辈一样长，又好像睡过一觉那么短，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他都快要分不清了。那个人是不会这样和自己看的……他总是很忙，连自己事的时候都很忙……他和边的人不一样。

闹够了才变乖，他只是想撒而已。

小棠一呆。

梁偃却没看见似的，把他往自己怀里搂了搂，淡笑："那我们就看。"

这事演变到后来，"别的"成了主要，在哪里倒无所谓了。当然幕天席地也不是没有，因为梁偃不怎么愿意，就渐渐少了。

看梅这事说起来浪漫，其实也就那么几回。小棠易如旧，喜伤悲都不加掩饰，每次看也都看到想哭，只是跟梁偃在一起越发放得开，玩得东西多了渐渐就嫌弃躺着看枯燥，总想再别的。

小棠又看，他又咳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