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舍不得和周瑾初一起生活的他，真的可以顺利变回去么？

而周瑾初……肖凌霄能觉得到，他也同样是在颜笑。

虽然，肖凌霄有一觉，就是再过一阵他也不会舍得回去的。就算真试了，也不会成功。似乎，只是随便想想是没有作用的，他每一次变化，都是因为异常烈的抛弃现状的意愿。

这个意思是说，他非常想要去。

“……”周瑾初问，“忠犬，去吗？”

“形式有意思。”龚平回答，“是一个网站的时事评论栏目。到时候呢，忠犬穿着西装领带，样很正式地坐在桌后面。像唱双簧一样，有人会在看不见的地方念稿，一条一条新闻地念来，而忠犬呢，就要利用他极其丰富的表情来表演。也就是说，忠犬装作播音，而后时不时个表情包，念到某些新闻就摆震惊状，另外一些新闻就摆微笑状，另外一些新闻就摆嘲笑状……当然，有人会在现场指挥他表情。观众在其他台只能看见主持人在背稿，非常无聊，而在这里，他们可以看见可的狗演绎那些新闻。为了打市场，对方价很。”

“汪！”

“嗯。”

寒万山好像消失了似的，周瑾初也问不来真相。

他不知龚平说过的话，还开心地蹭了蹭对方。

——变成狗的两周之后，肖凌霄再次看见了龚平。

在家里时，周瑾初总是在发呆，盯着手机看上好久，直到自己咬他衣服，他才会默默地起准备狗粮。

“我觉得很担心。”

“不仅如此，”周瑾初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又说，“我发现我……还是想见到他。”

“……所以呢？”

“主持人？”周瑾初皱了皱眉，“怎么？”

他总是想：再一阵吧，再过一阵就好了。让我与他制造多一的回忆，将我以前想过的事都个遍。让我牢牢记住被他抱的觉、被他摸的觉、被他亲的觉，记住他胳膊的力度、手指的、嘴的温度，记住他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这样，当离开了之后，我就会拥有更多值得珍藏的东西。

“是主持人。”

周瑾初想了想，还是讲了实话：“他……有两星期没消息了。”之前，每隔个三四天，他就会发一条微信过来。

“那么，”周瑾初说，“就答应吧。”

虽然理智上面非常明白，在心里上他却一直在拖。

龚平摸了摸肖凌霄的，直起上对周瑾初说：“有个邀约，但不是给你的，是给忠犬的。哎，我只拿一份钱，却要你和你的狗的经纪人。”

“……”龚平问，“怎么了？”

但是……再像这样下去，双方互不联系，就要错过他了，再也看不着了。

“汪！！！”肖凌霄呼了一声，就跑去上厕所了。

“我去打听一下？”

“什么邀约？”

“另外一个邀约，就是给你的了。”龚平又说，“我已经把细节都打印来了。”

“那家伙？”

“推了它吧。”周瑾初垂着眸，“最近没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