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你能从其他途径找到完整版吗？”

肖凌霄敲了敲车窗：“周瑾初，开一下。”

不过周瑾初是个大懒汉，肖凌霄在小区门蹲了三个白天，才看见对方慢慢走来，而且车上还带着忠犬，脸看起来并不好。

肖凌霄第一次近距离用人看前这个人——过去他都是通过狗来看的，颜和明暗好像都和熟悉的面容不一样，这样看周瑾初更是漂亮的很。

“我猜应该是素材吧，应该没有原始文件。”

“老大特别盼望周瑾初那边也能够来找咱们，”朋友继续八卦，“这样咱们就能从双方的手里都赚上一大笔。”

虽然只是十天没见，肖凌霄却觉得过了很久很久。有一些人，在他心里真的轻描淡写不来，平时可以忍住不提，然而只要有个际遇，情绪就会宣而，酣畅淋漓。

“这

——他看见外面是一张非常好看的脸孔。

？”

他伸一只手扒住车窗，睁着亮晶晶的睛：将小包丢在周瑾初上：“这个给你。”

“……”周瑾初也没怎么样，而是真的开了窗。

他刚一到家就翻箱倒柜地找，挖地三尺最后总共找到三千块钱，往小包里一揣就去找周瑾初。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朋友回答，“接客的人才知，嘿嘿。”

“我不打算再回去了。”肖凌霄问，“是什么人在黑他？”

周瑾初家在哪，他自然是很清楚的。

“……你黑他了？”

“……拜托你了。”

等待院的日里，肖凌霄也在神病院里到晃悠。

他惊奇地发现，神病院里有很多从前声名显赫的人，而且在神病院里面什么都行，哄哄的，某娱乐圈大佬说肖凌霄的病好有意思，还收了肖凌霄当他的儿，他让肖凌霄跪下磕个，不过肖凌霄并没照着。总之，在医院跟着东疯西闹的，总日也不算太难熬。

“我尝试找找吧，不一定能找着。”

“嘿嘿……找的就是咱们团队呀，咱家可是军之王。大单，可以说是全员动了。”

“……”肖凌霄并不关心军的生意。军的上层，其实是全无守的。他们非常喜战两方全都找上门去，并被蒙在鼓里。这情况，简直就是为军准备的饕餮盛宴——刚刚骂完这个，转又骂那个，而且他们会刻意营造不平衡，对被制造成弱势的一方说想赢就需要更多钱，抬价格，提升声势，再将同样的说辞抛给新的被压下去的一方，人为纵舆论，两边来回提价。最终，舆论战的双方往往全都名誉扫地，被中间人一步步地拖泥潭，最终只有军赚得盆满钵满。

一周之后，肖凌霄告别了医生和爸爸，收拾东西院。他院时，娱乐圈大佬的爸爸还掉下了几滴泪——要是外界知大佬疯成这样，一定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的。

肖凌霄“嗖”地一下就冲了过去，周瑾初一个急刹车，非常诧异地抬看着肖凌霄。

“哦……”肖凌霄又问，“那么，那几个视频是你们给剪的吗？还是对方直接拿过来的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