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欢快撒泼的两人都乖巧的站在原地,有些扭捏囧囧的尴尬。
“谁能解释一下,你们不该是在看棋谱吗?为什么再玩土!”计修宴控制自己不要发火,伸手按了按额角,自己的崽和自己的女人,在熊也要讲道理。
“不关安安的事,是我想种菜。”周敏很有骨气的将同伙包庇在身后,然后解释她们在花圃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干的理由。
听到那个令人啼笑皆非的‘家庭亲子活动’,一时间计修宴都有些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拳头又有些硬了,尤其是周敏因为一早上的铲土而微微发白的脸色,心中压抑的怒火开始疯狂窜起……。
“那花种小如米粒,色如暗沉,丢进泥土里根本难以找寻,你们胡乱一顿瞎霍霍,除了自找苦吃,能找到什么?!”计修宴看着这对母子,一个小傻子一个不聪明,真是齐全了!
“都给我出来。”计修宴严词冷喝道。
周围的幽蓝和柳绿被如此情绪外露的计修宴吓得低头不敢大喘息,周敏和安安被吼的一哆嗦,丢开手里的锄头和安安宛如鹌鹑般小步小步的挪过去,边走边忐忑的瞄一眼生气的计修宴。
好恐怖啊!
脸上都没表情,可眼底那冷意冒着寒火,看的人头皮发麻,不知道能不能哄好。
周敏走到计修宴身前,瘪瘪嘴决定先哭:“相公,我疼。”
周敏伸出手,摊开白嫩的掌心,上面被粗粝的木头磨得有了小水泡,又红又肿,还微微破皮,看的计修宴本就怒火升腾的心,又是心疼又是恼火!
即便在万家村那五年最艰苦的时候,周敏和外祖母都不曾下过地,靠的全是他一手包圆,可现在看着周敏掌心被磨蹭的出血就一阵无语生气。
“你,你说你想让我说你什么?!”计修宴看着周敏一身脏兮兮又惨兮兮的模样,顿时觉得又好气又暴躁。
“爹爹,好累啊!”安安黑乎乎的小手,毫无芥蒂的拉着计修宴白净的外衫时,计修宴身体明显僵了僵,最终忍无可忍,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没让自己动手将这黑乎乎的孩子丢出去:“幽蓝,将小公子抱去净室,好好清洗。”
“喏!”幽蓝自然知道计修宴有多严重的洁癖,见安安一个黑乎乎的巴掌糊到计修宴身上时,已经为安安心惊胆战,但也庆幸计修宴真的将安安当儿子,没有直接动手,连忙将安安抱走,安安瘪嘴委屈叫阿娘,可周敏此时也自身难保,给安安一个安抚又同病相怜的眼神。
计修宴看着面前装哭装可怜企图萌混过关的周敏,气闷又烦躁的转身离开,怕自己一个没忍住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
“哎呀!”身后周敏一声吸气的哀嚎跌坐,让计修宴顿了脚步,深呼吸后才转身重新走回周敏身边,居高临下打量坐在地上捂住脚踝的女人。
“周敏!”计修宴看着周敏颇有些又气无处发的憋闷,明知她在假装,但内心还是会有一丝犹疑,若是真的呢?真的伤到脚了怎么办?或者是不是刚刚太累伤了身子?她本就体弱,尤其是齐老还说她不能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