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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修宴抵在周敏的肩膀上,闭着双眼,想要平复自己内心那股久违的诡异的饥饿干渴,但越是压抑,越是躁动,带着隐隐的兴奋和激动,如三年前,第一次与她圆房时。
明明的被外祖母的恳求与孝意强迫,可他却在周敏的身上,发现了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自己。
疯狂的,变态的,毫不掩饰的暴戾和想要将她撕开吞噬殆尽的凶残……
离开周敏后,他原以为‘病’好了,可再次被周敏挑起情欲的那一刻,计修宴内心压抑的那股无法根治的疯狂想要凌虐的性欲被再次燃烧起来,和三年前的那一次却发生了微妙地不同,那一次他草草结束,逃走,这一次,他决定,彻底沉沦顺着这股感觉为所欲为。
或许只有彻底满足那股性欲,周敏对他的干扰,才能消失,而他的‘病’才真的能痊愈。
隐隐的,暗沉沉的,那种不受控的感觉三年后又一次席卷而来,这次更甚,令计修宴浑身都感到燥热的厉害。
他皱着眉,抬起头,注视着身下的女人。
红色的肚兜绣着并蒂莲,盖在她的脸上,像极了成亲那年,他第一次掀开她红盖头的那一刻,也是这么艳红的新娘盖头,遮住了那张最善蛊惑人心的双眼。
白皙布满红痕与咬痕的脖颈,渗着细汗,敞开的素色领子里少了肚兜,没有遮掩的乳房上小小的朱果将薄薄的素色衣衫顶起一个小小的痕迹,欲遮还羞。
像是在勾引着谁去扯开衣襟,埋头大力采撷。
计修宴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人类,漆黑的眼珠深处暗潮汹涌,下意识的加重了周敏头顶掌下的力量。
不明来由的,周敏忽然觉得背后发凉,像是在被某种危险的存在打量着。
只可惜,红色的肚兜仍然遮在眼前,挡住了她的视线,湿热的呼吸被闷在了盖头下,什么都看不清楚,一片黑暗之中,五感变得更加敏锐清晰。
唯一能够清晰感的……就是她被压在头顶交错的手腕上,那只大手的力量,越来越大。
“相公。”周敏有些害怕空气中突然的安静,应对危险的本能在脑海中警铃大作,令周敏下意识地想要蜷曲身体,被因为身上压着的人,无法办到。
“你能说句话吗?你这样,我有点害怕。”
“……”空气沉寂了几秒。气氛似乎些古怪。周敏起伏不定的胸口,急喘着,正准备张口再说些什么。
猛然间,胸口被狠狠的咬上,衣衫下的朱果,被男人粗粝的舌头连着衣衫将朱果一口席卷吞下。
“唔!”周敏浑身一颤,上身弓起,不自觉的将乳房向男人口中递去。
身上一只大手来回游移,撕扯着腰间的襟带,布帛不断传来撕裂声。
“啊!”周敏惊呼出声。
“仅此一次。”计修宴的声音冷淡而平静的,但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尾音间却掺杂了一点漆黑的,宣之于口的暗沉欲念。
手将衣衫撕裂的凌乱,手直接从衣襟钻入衣服之内,贴着女人温热的肌肤,沿着胸口的浑圆一路抚摸而下,最终落在她的小腹之上。
沿着女人肚脐打转画圈,似有若无的往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靠近,钻入襦裙之下,沿着腿根,摸上那处神秘的又肥厚的花户,那里藏着一颗颤微的小珍珠,会让人唱出最诱人的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