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檀摇了摇：“没人我，我是自愿的。”

“公主过誉了。”苏玉仿佛丝毫听不璃秋话里的揶揄，只当璃秋真是在夸他。

待送走淑芹，叶檀询：“香还有多少？”

“为什么不可能？”叶檀看着璃秋的眸平静无波，“殷晟是皇帝，难不成你真以为我同他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叶檀嗤笑一声，“雨均沾，繁衍嗣，这才是皇上该的，而非永远守着一个不可能给他诞下皇的人。公主，你生长在这座皇，该比我清楚才是啊。”

秋素见叶檀离开，急匆匆的便往前追赶，从璃秋边过去的时候，朝璃秋行了个礼，刚要走，便被璃秋抓住了手腕。

璃秋立在雪中，眶发涩，怎么一下，天就变了呢？

叶檀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竟也是路人皆知了。

淑芹：“太后娘娘昨夜把香用完了，着婢来取些。”

“檀！”璃秋气：“莫不是你忘了之前苏玉对你……”

“哼！”璃秋冷哼一声，嘀咕，“恬不知耻。”说罢，转拉过叶檀，“檀，我们走。”

叶檀沉默，正是因为知，他才会如此。

璃秋呆立在原地，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叶檀究竟怎么了？他刚刚的话又是何意？

叶檀说罢，便转离开了。

“这哪里是草木皆兵？”璃秋，“苏玉司昭之心路人皆知，难你不知吗？”

璃秋拽着叶檀走了好大一段路，待宜殿近了，才狠狠甩开叶檀的手。

秋素摇摇：“婢不知。”

“用完了？”叶檀诧异，太后这香用的越来越快，不知能不能撑得住两三个月，他要报仇不假，却也不希望在殷晟正当的时候闹什么。

叶檀应：“这香味的确特别，可惜不剩多少了，姑姑回去同太后娘娘说说，香味再好，闻多了还是对不好。”

叶檀不在意：“苏玉说有话同我讲，我一时好奇便去听了一听。”

“我自然记得，秋素不是在那吗？”叶檀笑，“你太草木皆兵了。”

“那檀这些你们都不知吗？”璃秋怒。

叶檀回到宜殿，淑芹已经等了近一个时辰，见叶檀回来，有些不悦，却依旧耐着给叶檀行礼。

秋素：“一半有余。”

“怎么可能？”璃秋本不信。

淑芹：“是啊，娘娘喜这香，苏夫人也喜这香，是以用的快了些。”

！”

淑芹笑笑，却不应下，现下不止是太后，她也对这香依恋的，甚至趁太后睡着之后，偷偷取来用过一些。

“淑芹姑姑？”叶檀诧异的看着淑芹，不解她怎地会突然造访。

“到底怎么回事？”璃秋沉着脸看着叶檀，“我可不相信未经你同意，苏玉能近你。”

“檀究竟怎么回事？”璃秋盯着秋素。

秋素垂眸，把手：“公主，夫人是婢们的主，自然是夫人说什么，婢们便什么的。”秋素说罢便离开了。

璃秋见叶檀不说话，叹了气：“檀，之前我去找你，你一直避而不见，你和皇兄究竟怎么了？苏晴晴为什么会怀？是不是母后你的？”

第五十三章

叶檀见淑芹不应，知多说无益，只得着了秋素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