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想了半天,也没得什么结论。海荣问他,“要不要查查他的底细?我跟霍白打个招呼,让他留心。”
海荣坐起来说:“咱们俩当初要想方设法的往外逃,是因为咱们是被家里人送来的,而且家里的势力又太大,走正常渠
本放不
去。南唐一个艺人,真想
去,让家里人来接他不行吗?他的经纪人隔三差五就来看他,让经纪人找他的亲人也并不是很难的事。”
盛夏上上下下看了他两,“这可稀奇了,霍白原来是这么
心的人吗?”
乐曲走完最后一个音符,片刻后又重新放起。
海荣知他说什么,笑着在他脑袋上
了一把,“别胡说。”
“而且这位经纪人也很奇怪,”海荣微微蹙眉,“他是经纪人,可不是慈善家。一个已经断送了前途的艺人在他里能有多大的价值?他不离不弃的照顾南唐,这……说不过去。”他摇了摇
,“说不过去。”
盛夏看他脸上带着笑,忍不住打趣他,“其实霍白也不错啊。”
“嘛这样想?”盛夏侧过
看着他,“你妈妈的东西,当然要拿回来。哪怕拿回来了你去捐给慈善机构呢。”
海荣反问他,“你觉不觉得奇怪?”
“奇怪什么?”
“是啊,”海荣无意识的叹了气,“所以我现在不那样想了。”
盛夏呆了一下,“我没想过。”
盛夏对南唐的觉还停留在当初想设计他们俩但是未遂这件事上,听海荣这样一说,心里也觉得莫名其妙。
“也没那么熟,”海荣笑得有些无奈,“当初好歹也是他把咱们带来的。你还记得我半路上
过去的事吧?虽然他是看在你的面
上才回去找我,但总归是我欠了他一份人情。这后来在国外碰到他,我当然要请他吃顿饭,表示一下
谢。这次说起回国的事情,他正好也要回来办
儿事,我们俩就搭伙儿一起回来了。”停顿了一下,又说:“他自己说的,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帮忙。”
东西,我觉得它们已经被这些人渣给脏了。当时唯一想
的事就是毁掉他们所拥有的一切。”
盛夏顿时好奇,“你跟霍白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霍白说:“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要不直接找上门
其实这里楼层,倒还真是没太多蚊虫。但在
台上躺得久了,还是觉得背后有些凉。盛夏便拉着海荣起来,一起回到客厅去喝茶。
海荣笑:“你自然会说他不错……那是你大姨
么。”
想起曾经的病友,盛夏就想到了南唐。他把南唐和吴之轩之间的恩怨情仇长话短说的告诉了海荣,“他现在换了脸,又改了名字,不过经纪人没换。我也猜不透他要什么了。让人盯了他一段时间,好像也并没有很针对吴之轩。”
两个人正说笑,就见凯文推开玻璃门走了来,对两个人说:“你们在这里躺了半天,都不怕蚊
咬吗?”
客厅里,霍家兄弟正在商量他们要如何探看泰莉办公室的事情。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疗养院里那个坐在雪地上弹琴的钢琴家。在那样的地方,也许只有真正疯了的人才能活得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