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找到我租的办公室，开了门一言不发地坐在角落。

“小尾？你说的是秋明吧。我们官场上指桑骂槐那一你们年轻人不要学，适当的拐弯抹角些也就够用了。如果不是你突然现，我们的关系今年大概就能顺利结束了。”

“你既然知了，我就不用解释了，刚好一拍两散，互不相欠。”他着罩，我只能看到他冷冷的双。我已经知了他所住的地方是讳莫如的级红灯区这件事，却还是存着希望，他能给我另一解释。

我动用了所有的消息途径，据那天看到的车牌号和我看到的侧脸顺蔓摸瓜找到了盛秋明情人的份，夏克莘，附近一个地级市区政府的官员。他的履历非常漂亮，家里有很稳固的军事背景，妻又是银行家的女儿，政绩方面无可挑剔，绝非池中之。

夏克莘西装革履，说话也是举重若轻的样，近不惑的态和容貌也端正得，与我的预计不相上下，后来与他的合作也证明，他确实是个有经纬之人。

我钳着他的下颌他看着我：“你在酒吧工作的时候卖不卖，是不是有个男人喝醉了你就把自己给他？你到底是天生贱骨还只是为了钱？”

“当初答应我往，是想换一玩法吗？”

他转开了门，离开了。

他挣扎着试图推开我，我摁着他锁骨将他摔在门上：“哦，我明白了，你妈生病的钱就是他的吧。她知你这么孝顺，为了她在床上摇，一定很动的。”

他似乎并不惊讶，从容地让下属先走，与我另约了一茶馆。

“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啊。把我吊着玩三个月，很有意思吗？”

他迟疑着伸了手，轻轻揩掉我里的泪，我才注意到自己哭了，愤怒燃烧得太快，情绪只剩下一览无余的荒野，我慢慢蹲下`，捂着脸想控制住泪。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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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年轻人果然不能轻视，没想到不过一周，你便找到我这来了。”

“啪——”脸上火辣辣的疼，他终于打了我一掌，我压没躲，心里畅快了不少，在他愤恨的神里继续挑衅他：“我还上过你两次呢，一共欠了你多少，你怎么不问我要？”

“沐栖衡，我们分手吧。”

“夏先生当时把车窗都打开了，难不就是故意给我线索么？”

他抿了清：“既然见了面，有什么话不妨一次说完罢，不过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事，不需要拖延时间。”

他起向门走去，我踢开凳跑向他，将他死死抵在门，沉声在他耳边问：“疼吗？长期卖的话要多少钱？”

“就我所知，您再过半年大概就能升迁到市级，而您的竞争对手本无法与您相提并论，既然已经成竹在，为什么非要留着一条小尾呢？”

我猛得抬，他盈盈看着我，似乎在商量我们中午吃什么。

我竭力忍着，手脚都有些痉挛了，挑眉尖声：“哦，你还是更愿意有钱人的小情儿吗？”

我偷觑了他一，他穿着衬衫长，着罩，也许是怕被人发现来找我。心中无着力的愤怒像空心的柴火般毕毕剥剥飘摇起来，我越是伏案假装工作，便越想将他扑在墙上撕碎他。

我想办法打听到了他的行程，在一家酒店门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