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叫沉。

然后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将这个瓶捡了起来。

“这里将会是你最后的归宿。”小五指着瓶对宋辰说，“你多么荣幸啊，最后可以到这里去，多少清洁工还在位面的任务和杀界里徘徊着，他们庸碌的一生是多么可悲啊。”

“那现在

“我们再也不敢了。”小五小九哆嗦的爬到沉面前，扯着他的苦苦哀求，“对不起，主神，饶过我们这一次吧。”

啊！是他。

小九说：“你去取吧。”

“小家伙，又见面了。”沉愉快的跟他打招呼。

“去吧，你们的理者权限已经被收回了。”沉说着，将他们送了系统。

沉叹了气：“你们太让我失望了，去系统里思过吧。”

“主，主神……”小五和小九一，跌坐到地上，脸上全是绝望。

小九又将膛合起来，那条伤迅速愈合了。

小五惊恐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人大修长，一蓝的长发直到脚踝，黑修的长袍，脸上是一贯温和的笑容，他看着宋辰，突然调的眨了眨睛。

小五突然反应过来：“你辛苦了，休息一下，剩下的给我。”

“给我，快给我！”小五一看到瓶就不笑了，他一脸迷恋的将瓶抢到手，放在脸庞。

“不要！！！求你，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小五撕心裂肺的喊，他抱住沉的大，泪狂飙。

“那是什么地方？”宋辰问。能够让小五惧怕到这程度。

小瓶是透明的，两指，一指长，里面有莹绿的光透过模糊的血渍散发来。宋辰看着这自残的动作心里有反胃。

宋辰说：“可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吗？”

小九将上衣衣襟扯开，有些瘦弱的膛，他的手指摸上了，突然十指指甲暴长，噗的一声他抓住了自己的。手指用力，鲜血直，他面目狰狞，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然后他将整个膛挖开，里面全是一些血模糊的血块，他在里面摸了半天，掏了一个还带着血的小瓶。

小五轻轻的笑了笑，说：“等你到了瓶里，小九就把你们藏在里，那个时候我就贴着小九的天天跟你说真相。不然你也可以去问这个人的灵魂，他可是知所有的事情哦。”

“我也想知。”

宋辰外面的红光幕已经消失不见了，他从里面走来，：“是，又见面了。”

小瓶上面的血污被小五净了，瓶里有一团莹绿的光团，宋辰猜测那应该是经过考验的清洁工的灵魂。

五还在疯狂的笑着，嘴里不住的说多了一个，宋辰不想看他狰狞的样，就去观察着小九。

宋辰知这个人是谁了，他同这个人见过两面，一次是在武侠位面，他在山内见到过这个人，打扮跟现在的一样。一次是在异能位面，那个时候他变成了黑短发，自己跟踪他被发现，两个人还说了几句话。

这时，突然一个声音淡淡的想起，小五和小九突然大震，脸刷的苍白，手中装着灵魂的瓶轱碌碌的掉到了地上，到一个人的脚边停了下来。

“求你杀了我！”

沉笑了笑：“一个你不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