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秘密。”方白睁说瞎话，实际上是他的库存实在不足以闪瞎人，“也许你可以先说说你的要求。”

“方白。”

“你真厉害K，我觉得他们都长得差不多，能教教我分辨他们的诀窍吗？”

K伸手在J的面前晃了晃。

而K又把它捡了起来，拿在手里观察着。

“这又是什么鬼东西！”J简直要离愤怒了，他一把把切斯特抓了起来，却被切斯特狠狠地了一脸的。J赶让切斯特离自己远一，并试图观察一下它上的两只小角和三分之二都是裂开状的嘴，然后他呆住了。

“你收金吗？

J环顾了一周，一脸无法理解：“所以我们现在……是宇宙了，一定没人比我们走得更远了，嘿，K，我们这算不算侵私人领地，工作守则上面有说怎么理现在这情况吗？”他一把搂住方白，故作亲地问，“方，我亲的方，我现在非常好奇，你会把我们怎么样，扔到一片……什么什么的空间里，来一个永恒的放吗，就像里那样？”

“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地方。”J坐下来后，反复摸了摸沙发，好像十分迷恋它的手，“嘿，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呢，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

“K，K，K……我难终于和你一样老昏了吗，你来看看，这样把手伸去。”J回过神就抓住了K的手，了切斯特的嘴里。

“唔！”K的另一只手摸了摸下，看向了方白，“这里面看起来有一个奇妙的空间，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

“我想是因为名字的缘故，所以不知两位到我这里的目的是？”

“抱歉，你可能得和我们走一趟，现在我们怀疑你是非法……”

奇。

“亚洲人，华国人。”K端着咖啡有些慢吞吞地。

“我下面是什么东西！”J有些烦火地了起来，在沙发的下面摸了了一会，摸来一个一有睛的骨，那个睛还向他眨了眨，让他直接扔在了茶几上，狠狠地甩了甩手，“这是什么鬼东西！！”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方白没好气地推开了J，他讨厌这些长得人大，拉平均值的家伙，“我是一个商人，正经的商人，不要对我翻白好吗，我也是要遵循我们自己的规则的，对，没错，我们，但现在你们大概只能见到我一个，正经事，你们有想买什么吗？”

“我们还没有看到你的商品。”K依然沉稳地在那里喝着咖啡。

“呼呼！”切斯特非常及时地跑了来，吐着大大的围着K转起了圈。

“当然。”方白伸手拿过切斯特骨，随手向后一扔，就不知扔到什么地方去了，切斯特立刻就从J的手上挣扎了下来，追着那东西跑得无影无踪。轻咳了一声，方白一脸真诚地：“首先我要申明一，我的这家店，没错这是一家店，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像，但的确是一家店。这家店是独立存在于一个空间的，你们能理解吗，就像一大一小两个泡泡，它们的弧面是相切的，但不是相的，只有走这扇门，才真正走了你们的国家，所以我并不是非法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