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

“你听我说！”

“你只说，我和唐辛夷，你跟哪一边？”

最后一句话听得商荣心神历，坐立不宁，既想清他的意图，又怕清后不知如何面对，急忙打断他。

“我、我是说过，但那都是陈年老黄历了，那会儿我刚刚拜玄真派，跟你又不来，只有糖心一个知心朋友，有那想法也很正常啊。”

赵霁明白他是受了唐辛夷挤兑，反过来拿自己气，委屈急愤一阵涌，但都被慌怕盖住了。

商荣用力回被他握住的手，脸上覆了一层霜。

赵霁回答得非常脆，就像在石和金块中选择一样，还主动说明：“前天酒宴上我不是给你敬酒了么，当时就说要一辈陪在你边，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离开！”

昨晚窥见韩通和王继恩亲，他心有所，已朦胧意识到与赵霁之间不明不白的情愫，情意萌动带来的只有慌，自由的心拒绝佩枷锁，如果这份羁绊存在隐患，他希望尽快斩断它。

赵霁怕他撵人，忙跪到边双手抓住他搁在膝盖上的右手，急告：“我话还没说完呢，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这三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难没个数？我随你生死，共过那么多磨难，何曾抛下过你一次？别说你好好地叫我走，就是拿剑指着我的心赶我，我也不走！”

“你也知我和糖心是怎么认识的，当年我父母双亡，他也有家难回，遭遇何等相似。他和我又投缘，一见面就成了好朋友，我俩相互怜惜照应，后来又经过了丁那件事，就更看重对方了。我一直拿他当自己的亲兄弟，觉得他可亲可，世又十分可怜，他也是，把我当成他唯一的亲人，全心全意信赖我。我能不喜他，能不对他好吗？可是这喜只是对亲人的喜，跟对你的完全不一样。”

赵霁撞了个闷雷，好像吃了的汤圆以后又喝了杯冰，满腔寒相攻，近前惊问：“为什么呀？怎么突然赶我走！？”

“唐辛夷怨我老想拆散你们，你现在就来说说清楚，你对他的心意究竟如何？”

撒谎更要罪加一等，赵霁知商荣事果决，不是不是真心，一旦实践便九不回，现下非得赤诚相见才能化解危机。

“还想狡辩？你难没跟唐辛夷说过那话？”

三年相伴，经历跌宕，与之相比，前面活过的十一年都像淡薄的白开，喝了也品不那样气回的醉意。

商荣瞅着泫然泣的少年，脸上浮起微醺的薄红，睛忙往相反方向瞥去，姿态仍很沉定。

赵霁看他菩萨似的静坐不动，珠也定定望着一边，地等了半晌，轻轻摇晃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呼唤。先叫了声“师父”没人

赵霁对唐辛夷用心正直，认真考究也没什么可心虚的地方，以前怕商荣生气，连对方的名字都不敢提，此刻被他追究，便如实剖析。

商荣望着他，心中有些发慌，咙有些发，像有满肚话不知从何说起，暗地里急得脊背汗。

也是一样的。”

这老实话很不中听，商荣搞不清自己是失望还是气愤，复杂情绪统统付给冷笑。

商荣心和气温地看着他：“这不是你希望的吗？你答应唐辛夷学成武功就去辅佐他,我提前成全你还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