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太师叔，徒孙带了些心来，您尝尝吧。”

赵霁说：“我怕厚衣服了不好办，把棉衣棉藏在井外的雪地里了。”

“快睡吧，明天早上该补这两天的功课了。”

自去年薛莲来峨眉报讯后，赵霁便牢牢记住“九州令”的相关故事，被诧讶推送，大幅度向前倾斜，盯住商怡的双手惊呼：“原来您得到的是，传说这是黄巢开创的五大神功之一，真有这么厉害呀！”

商荣气冲冲平躺下去，后脑勺故意用力压住他臂，赵霁果然喊起来：“等等，等等，先把抬起来。”

“商太师叔，您这是什么功夫，好厉害啊。”

“简单，你枕着我的胳膊睡就好啦。”

“恩。”

被褥都脏了，我可不想睡在猪窝里。”

过了五六天，赵霁趁商荣下山买米，再次偷偷潜雷坪的古井，来到石拜见商怡。

他仔细替商荣束好发辫，放到床，揽住他的脖，额轻轻贴在他脑侧，以不易察觉的力度悄悄吻了吻他的耳尖。

商怡接过筷随手放下，责问：“这才过了几天你又来，就不怕被人发现？”

以为他受不了疼，商荣正要叫他，小氓不知从哪儿摸一绳，握住他的发说：“先把发尾扎起来，不然睡觉时扯到会很疼的。”

“晚辈曾听人说起过您十六年前在武夷山天游峰上大战梵天教五大明王的

赵霁忙说：“您放心，我看清情况才过来的，两个时辰内赶回去，谁都发现不了。”，挠了挠，嘿嘿憨笑，“我见您在这儿孤孤单单的，就想来陪您说说话。”

赵霁尴尬傻笑，那日商荣也发现他井时没穿亵，后来还问他怎么回事，他谎称在井下冻得，觉得太脏，把最里面一层亵扔掉了，虽说商太师母是自己的师长，年纪也足够他的母辈，被当面问及此事仍很丢脸。

他小小年纪就这般恤人情，可见骨里是个温柔的人，商怡面笑意，问他：“你今日怎的穿得如此单薄？”

之后商怡烘衣服的神功上让他忘却难堪，捧着的衣服，瞻羡之情溢于言表。

商荣假装淡定地背转去，越想越觉得这小态度反常，冥思苦想琢磨半天却没得个所以然，不久困意袭来，他放弃思索，反正小鬼再闹也翻不了天，那就顺其自然吧。

“那我过来帮你床。”

他拿用油布包裹严实的纸包，摊开装在里面的细小，双手呈上一副新削来的净竹筷。

赵霁自以为贴地放平右臂，伸左手促：“快来嘛师父，让徒儿搂着你睡，别说你会难为情啊。”

气臆的人极力找借驱赶，拍着床板吼叫：“这床这么窄，你一过来我枕都没地放了！”

“看来你知这功夫的来历。”

厚脸的小抱起枕过来，商荣来不及反对，他已像光的泥鳅钻被窝，赖住不走了。

商怡：“脱下衣服我帮你，上次你把小衣落下了，我没收藏只好一把火烧了，今天可别又忘了。”

他知商荣最不受激，招一击即中。

商怡早看穿他的心思，直答：“这是，我就是靠它修炼九炎真气。”

“不要脸的人是你，我有什么可难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