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武不再问了，姜续越是说得轻描淡写，他心里就越难受，谁会没事自杀着玩儿？他挲姜续光的后背，安似的在对方额上吻一下，不知该说什么。

“哦……”姜续玩味地拉长音调。

初武咽了，心说当然是你，嘴上却说：“废话，当然是她。”

“那为什么不离婚？”

初武尴尬无比，拍开姜续的手，“别摸了，那没过女朋友，过几个男朋友？”

“你！”

初武惭愧，忙转移话题：“哦什么哦，你呢？”

初武不好意思了，“我不是问这个，问你有没过女朋友？”

“啥？”初武惊吓不小，“他不是结了婚还有小孩嘛？”

“那就一狗吧。”

“我不试试怎么知自己是同恋？哪像你啊，直男先生……”姜续说到“直男”两字还顿了顿。

“他们那是两个大公司联姻呢，哪是说离就离的，而且离了怕要不到小孩的抚养权，很麻烦的啦。”姜续把烟递到初武嘴里，给他一，然后拿回来靠近床柜的烟灰缸抖一抖，回自己嘴里，眯得惬意。

姜续叹气，“在外面想家，回国却还是有家回不了……我爸妈不要我了……连我妈都不要我了，她从小都没打

“有啊，多了去了。”姜续从床摸一包烟，抖一燃，上一，想了想，说：“韩谦算一个。”

初武愣了，“那你和别人……”

初武心里刺痛了一下，同时矛盾地松了气，又问“有没有谁喜过你。”

初武把他手里的烟抢过来，在床柜边缘灭，丢到床下去，一脸严肃，“你装酷的吧？是遇到什么难过的事了？”

姜续厚着脸嘿嘿笑，“我就和你同居过，你都不算，那别人就更不算了。”

初武疑：“你为什么知他那么多？”

“那你为什么要自杀？”

姜续挑挑眉，“我和他往的时候又不知，他妈的，那贱男人真不厚，居然瞒着我！他们夫妻情破裂不关我的事，关我的事我也不承认！”

姜续好笑，“都和你说没有了，救命啊，谁能相信我？就是没有难过的事也没有开心的事，我无聊，就自杀玩玩的，真的！”

“我和他太熟了，大一的时候就和他搞上了，国后那小还隔三差五的跑国去找我，魂不散，老自杀都甩不掉他，总之那家伙难缠死了，想到他就烦！”

沉默一阵，初武问：“你有没有喜过谁？”

“你算不算？”

“我什麽？我是老实人，不说谎……”姜续的手指在初武小腹上游移，“我和你最了……”

“一夜情啊，了就拜拜。”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姜续不满地皱起眉，往初武脸上吐烟雾，“不都和你说是玩玩了嘛！妈的，你和那韩谦一样啰嗦。”

这一回姜续答得很脆：“没有。”

初武回抱住姜续，摸不透自己的心情，就是有一莫名的怜悯，觉得他的小猪好可怜，没人疼过。

初武怒：“那你这该死的同恋嘛和我抢女人？”

“拜托，我是纯GAY，不喜女人……”

“狗才是你男朋友！”

……”姜续靠近初武的耳朵，小声问：“你那个准……未婚妻，和她得还是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