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痴啊！当然是自杀了！”姜续被逗得直乐，“楼会死的很难看呢，不然倒是很直接的方法……不过在伏特加里泡药片也试过，没用，难受死我了……”

初武死鱼，“不是那个，你说不定是别的神疾病，你不觉得你不正常吗？”

姜续在他后笑得恻恻的。

初武肚打颤，“我就随便说说的……你，那个什么，店里忙……嗯，嗯……”转灰溜溜地逃了。

“我在外治了三年，找各借不回国，就是担心吓着我妈……”姜续观察着初武脸上彩纷呈的表情，微笑，“你怕了？”

初武：“你是什么！唉，我说，你能不能离我远？要死到别死去。”

姜续这小其实很可，从小就喜怒无常，在别人面前装得多伪善多斯文，偏偏在初武面前恶习缺陷都暴无遗。回想起来，两只坏小孩一起闹不少混事，让初武气愤恼火的倒霉事一桩接一桩，可让他开心快乐的趣事，也是层不迭……

姜续冷下脸孔，“你再说一遍，我就从这里下去。”

姜续毫不在乎地笑笑：“不用你提醒，我有神病，已经看过了。”

姜续一脸不屑，“靠！你真是和我妈一样好骗啊！碎玻璃能割这么的？我自己拿刀片割的！”

“呃？”

“是神病。”姜续纠正。

初武搂着姜续，鼻端闻到对方发上淡淡的香味，神智有恍惚。

晚上睡觉时，姜续似乎忘了两个人前两天才打了一架，又挪动着蹭到初武怀里。初武心里的，没敢推开他，姜续找到个舒服的姿势，老实地睡觉了。

姜续手腕，上面是一疤痕，“战利品。”

这有什么好笑的，神经病！初武没好气，“喂，我说你不然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吧？”

初武发麻，“你，你为什么自杀？”

初武莫名其妙，“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这是义工的时候被碎玻璃割的？”

姜续回撇他一，“有常识吧，同恋不是看医生能看好的。”

姜续云淡风清地回他：“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有神病，刚到国那段时间最严重，有自杀癖……不过你放心，现在都好了。”

“啊？”初武愕然，“为什么？”

两个人从小打闹到大，虽然中间断了几年，但情还是有那么一些藕断丝连。初武了手臂，抱了儿，叹气，小时候常胡思想：如果姜续是女孩就好了。不知怎么搞的，现在这念又冒来了。

姜续指着斜对面的屋，“刚才那只猫晒着太来去。”

果然有病！初武寒起一疙瘩，嘴角。

仅仅是同恋，心理方面还有问题，比如喜呆在台看着旧房发呆，时不时傻笑几下，笑得初武汗竖起，问他：“你笑什么？”

初武百思不得其解这世上居然有自杀癖这东西，况且，现在谁上可以理解，为什么会现在姜续上？他从小都优秀得夸张，有什么理由让他厌世的？初武猛然觉得心疼：难不成是因为这不正常的向？

初武真怕了，壮着胆说：“我有什么好怕的？死不死是你自己的事！神经病！”

几天下来两个人相安无事，初武看到姜续漂亮脸上的淤青，郁闷得不行，见姜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