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亚很少手，不是因为悲悯，而是不在意。

开什么玩笑！

康斯坦丁有些艰难地伸手，手指十分大胆地碰到贝利亚异常丽的脸庞。

康斯坦丁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他看着地狱之君漆黑的眸，轻声：“会在意并不是一件坏事，不是吗？同样，仁慈也不是。”

哪怕是在天堂之时，悲悯也从不是贝利亚的情绪。

歪了歪，康斯坦丁睨向贝利亚，十分大胆甚至可以称之为无礼地：“怎么，承认在意一个人类，就这么让你无法接受？”忽然想起了什么，康斯坦丁摇了摇，：“哦，我说错了，洛基并不是人类。”

“砰！”

会去应洛基在哪里。”

贝利亚冷声开，手上用力，直接扯起了康斯坦丁的，而后将他扔椅上。

“可是，你没有，贝利亚。”

“无礼？”康斯坦丁眨了眨睛，“我以为，我这是在陈述事实？”

“你曾经是炽天使，贝利亚。哪怕在地狱，心怀悲悯也不是错误。”

然而，即使被贝利亚在了桌上，康斯坦丁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惧怕，反而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了一个十分欠揍的笑容，慢悠悠地：“怎么，被说中了心事所以恼羞成怒了？”

康斯坦丁了脖，再接再厉。

不过，康斯坦丁也不是要激怒贝利亚，毕竟，惹怒了这位地狱之君，康斯坦丁很怀疑他会被扔到地狱。虽然之前康斯坦丁愤怒到拼着自己会下地狱也要跟贝利亚翻脸，但能不下地狱自然是最好的。

因为加百列始终注视着这个世界，无论是生命的诞生或是死亡还是大地的四季更替都会让他心生愉悦。反观他，除了长久相伴的兄弟能够让他在意以外，贝利亚本觉不到世界的丽，更不要说对生命的悲悯。

一声响直接惊到了不远的玛利亚和埃里克，两人同时看过去，却见康斯坦丁被贝利亚揪着衣领狠狠地掼在桌上。

在她的印象里，贝利亚阁下寡言少语，除了支使康斯坦丁和指洛基修行法术以外，跟他们夫妻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椅被康斯坦丁的重量一砸，差一就翻了过去。

“其实你也不用这样，洛基好歹是你教来的，要是真的在外面有个万一，岂不是丢了你的脸？”康斯坦丁一本正经地忽悠，“自己的徒弟难

可这样的存在一旦发怒，玛利亚几乎不敢想象后果。

“约翰·康斯坦丁。”贝利亚冷冷地看向康斯坦丁，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森森的寒意，一字一句：“无礼的人类。”

炽天使的丽几乎是世间的极致，即使染上了黑暗，这份丽依旧纯粹。

一声尖叫差脱而，玛利亚攥住手指，担心地看向那边，不知康斯坦丁说了什么惹怒了贝利亚阁下。

谁会有那闲心专门盯着蝼蚁踩！

就像是人类行走在大地之上的时候，放过鞋边的蝼蚁，有时候不是因为悲悯，而是因为不在意。

康斯坦丁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当初我错了真名，误打误撞将你召唤了来，那时候，你本可以不理会我，或者，直接杀掉在场的所有人。”

“……愚蠢。”

贝利亚神情绷，悲悯？

炽天使中的异类从不是加百列，而是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