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咱俩小时候有一回放学去大槐树胡同玩，我跟你借了五钱，给一小孩买糖葫芦吃？”

“噢。”

已经知他知了。”

曹磊被他恶心到了：“！哪远哪去。”

“唉，对了，”小天说，“还真有个事情忘了跟你代。”

“成心的吧，我就数今儿最忙了。”

曹磊没说话。

曹磊：“你这就算代完了？”

小天乐：“你学不了，得拿自己当药引！”

“有话快说有快放！”

“走，今天就让你吃，去不去？”

“你跟我说绕令呢还是你们俩玩无间呢？都够沉得住气的！”

“什么玩意？”

曹磊想了想，确实没什么不愿意的，除了向这一，他还真喜这孩的，人长得好，事又靠谱，上还有工夫，完！

“我爸我妈都吃他包的饺的。”

小天让曹磊给说乐了：“无间还行！”

曹磊极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曹磊翻了个白：“我就日了！”

“改天一定给你补上。”小天把烟熄灭，揽着曹磊的肩膀往回走，“回去吧，冻死了。”

“成天说会饭，我到现在都还没吃过呢。”

曹磊皱眉：“好像有那么

“我找你练拳啊。”小天笑，“那什么，这事我没告诉我爸妈，你也别说，不过他已经去过我家了。”

“不是，池医生是把你病治好了还是怎么着，你就义无反顾地上这白衣天使啦？”

小天：“你看，不说话就是愿意呗，所以这个人是没问题的。不你能不能接受，我希望你原来怎么待小池，现在还怎么待小池。别因为我们俩的关系就带着有镜看他，你懂我意思吧。”

分开，会分开吗？光是想想这两个字就觉得心里漏了一个窟窿。他注定是一个悲观的人，即使现能跟池陆在云端舞，还是担心有一天会摔下来。只不过原来是害怕摔下来，现在是即便摔下来也心甘情愿。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小天说：“我谁也不找，还跟以前一样呗，要不我找你怎么样，磊哥？”

“就说是我同事。”

天使？确实是天使。小天说：“比原来好吧，起码上你这儿的厕所可以关门儿了。”

小天：“完了啊？你还想我怎么代？没代的都是脖以下的了，不让写也不让播，你想听吗？”

曹磊仰天长叹：“您这哪是‘没能免俗’啊，您这是妥妥的‘惊世骇俗’啊！我就问你，万一你们俩分了，你是准备再找个女的还是找个男的啊？”

小天又说：“其实情这事吧，可能真得先动了，才会生情来，我也不是一时冲动，你跟我说的那些我也都明白，我也想过躲他远远的。可是有些东西你真的躲不开的，命中注定。我原来也以为我这辈就这样了，可是大分人还是愿意往一块凑凑，有个依靠，‘人’字就这样写的啊，我也没能免俗。”

小天乐得不行，撑着膝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诶，我问你啊，如果池陆不是gay，你有个妹妹，他追你妹妹，你愿不愿意把妹妹嫁给他？”

曹磊扬起下，特别不屑地说：“那我可得问问了，他怎么治的啊？我学学回也能救死扶伤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