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轻……疼疼……”

小天看他难受，问：“疼吗？我帮你吧。”

池陆的肤温而燥，小天手劲不小，得池陆忍不住从牙里了几声□□。

一回病房，池陆就丢给他一个爆炸的问题：“为什么我的手机里有那么多你的果照？”

饶是医生再见多识广，也被池陆这惊世骇俗的一句话吓得不轻，后面几个小护士倒是了一我们早就料到了的表情，捂着嘴直笑。

“今年是哪一年？”

“池蓁蓁是你什么人？”

小天突然老脸一红，一本正经地解释：“之前我帮你介绍了一个私活，给我一发小的拳馆设计，他没钱买有版权的模特图，咱俩就帮他拍了一组照片，就是你手机里的这些，想起来了吗？”

小天觉自己缓过来了，两步冲到病床前，一把揪起了池陆的病号服：“你他妈的……”

小天：“……”

“2018年。”

听到这儿，小天觉得不大对劲，以前大夫来问的时候他可没这么多话。

“是我，我还有个哥哥叫池陆明，我哥有俩孩，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你叫什么？”医生问。

“池陆。”

一夜无话，第二天医生例行公事地查房，小天依旧靠在窗边，没指望医生能从这傻嘴里问什么有价值的问题。

小天站到他后，帮他摘下镜，伸中指和指上池陆的太，缓缓动起来。

医生检查完，带着一帮人躲瘟神似的逃了病房。

“等一下！”池陆像个提

“似乎有理。”

“莲大街大槐树胡同。”

不知池陆是真被这个理由说服了还是装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两人聊了无关痛的话题，池陆似乎不太舒服，不断用指着太。

小天：“我还没使劲呢，你怎么那么气，不使劲不用。”

池陆“嗯”了一声。

主治医师看了小天一，问：“他是谁？”

手上的力稍微放轻了一，池陆的□□变成了舒服的轻哼，他闭着睛，下微微抬起，卷翘的睫给睛勾勒了一层茸茸的镶边，他像一只正在被主人舒服挠的大猫，发满足的呼噜声，而主人似乎也特别享受这么侍他的……

小天大惊，这事他怎么不知？待看清手机里的照片时才松了一气，这不就是上次他给曹磊拍的海报吗，还特么什么果照，吓了他一大。又过了一会，觉得还是不对，这些照片他存手机里嘛？

“小天，”池陆看着逆光立在窗的男人，停了几秒说：“我的同事、邻居、男朋友！”

“小时候你家住哪记得吗？”

主治医生愣了半晌，才想起来接着问话：“就是说都想起来了？还快的，一会去拍个CT，看看血块消了没。”

小天一直靠在窗台上，要是没什么东西支撑，他觉得自己这会肯定得毫无形象地溜到地上。

“好了好了……不行了不行了……”

那三个字说来的时候，他的心脏都停了，他之所以看起来还他妈淡定的，完全是因为大脑罢工了，四肢供血不足，指挥不动手脚冲上去给池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