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啊，真的，我现在的少了，你自己去吧。”

四条大长围着一个小桌坐下，小天说：“瞧把你委屈的，给你科普一下哈，脏摊儿是我们学生时代庆祝考试完毕，工作时代加班提神儿的首选餐饮品牌，你好不容易来趟中国不抓时间会一下，回你们大米国想吃都没地儿找去。”

小天放下羊串，抱着双臂问：“那你今天提案的时候都什么来着？”

“去哪？”

胖扫了一边上的Tina，罕见地犹豫了一下：“那个什么，我最近嗓不太舒服，少。”

一会功夫，啤酒和凉菜被端上了桌，啤酒打开，池陆拿起一瓶：“今天提案顺利，希望咱们能中标！”小天跟他碰了碰酒瓶：“也借您吉言！”两个人各自了半瓶下去。

小天觉得他有些奇怪，嗯了一声问：“你怎么知的？”

“大概下星期。”

他可不敢说意你来着：“可能，有走神吧……”池陆无话可说只好行转移话题，“对了，你知咱们要去outing吗？”

来着？”

“……”池陆，“没注意。”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镜的男的有什么异常的表情？你坐得离他最近。”

小天：“我没那么觉悟，就是觉得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

小天正沉浸在“永失我”的痛苦中，后飘来一个声音：“总监，收邮件了吗？行程确定了。”

“你又不喝，我一个人喝没意思。”

不用回也知这人是谁。小天掏手机，开邮

小天盯着胖：“什么情况啊，嗓不好？妻严犯了吧，用不用我给你治治啊？”

池陆笑了笑：“清澜湾。”

第二天中午，奉旨补觉的各位“睡客”在楼下餐厅聚齐，大家一起吃了顿饭，算是给前一阵的加班和提案划上了一个句号。吃完饭，小天招呼胖：“走啊。”

池陆支吾：“啊，快吗？没觉得……”

大腰得油儿，池陆一言难尽，自己要是吃了不是站不起来就是鼻血狂。

小天没说话，过了一会才说：“菜吧。”

老板把他们的烤串上全了，小天递给池陆一个大腰：“吃吧，这是刚才说要奖励你的。”

孤家寡人小天，面对冷冷清清的烟区，仿佛置空旷的太和殿，以后再也没有人供他随意地吆五喝六了。他的胖卿也有情了。

“你吃什么来双份儿就行。我什么都吃。”

“……”池陆，“说不过你，但是小扎我能接受，坐吧。”

“潘叔告诉我的。你知去哪吗？”

完菜，池陆问：“你不是要喝啤酒吗？怎么不要？”

“先要四瓶纯生吧，不够再加，我陪你喝。”

小天觉今天池陆会说人话了，俩人难得行了一次成人之间的谈，于是又多说了几句：“你觉得我今天把你的设计思路说明白没有？我总觉得后面说得太快了，也不知他们真懂假懂。”

小天掐着胖圆的脖推了一把：“敢抗旨了啊，行。你已经被打冷了。”

“我又不走了，随时可以吃。”

小天挲着下：“居然舍得给我们掏机票钱，有反常啊。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