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哪？”

“这就有趣了。”楚留香舒展开眉，从这段话中听了很多信息，“通易容之术……或许情况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糟糕，我们都曾怀疑过他是另一个人。如今看来……也并非无稽之谈。”

“京城！”陆小凤双有神，“我喝了他一坛酒，还同他的侍卫打了一场。那时候他气派非凡，告诉我他姓朱，我就猜到他可能是京中的权贵大人。”

楚留香不由为对方担心起来：“中那位不到底是什么来，对付太平王世绰绰有余。不过……之后呢？你打算怎么？”

：“你想将计就计？“

“我不能肯定。”陆小凤陷回忆中，嘴角不自觉勾起淡淡笑容，“但我相信他的为人。太平王世不知，我第一次见朱鸿，并不是在南王府。”

陆小凤巧合认识对方，眯起睛打招呼：“想不到能在京城见到无缺公，你也在找大智大通？巧了！”

“不错！”陆小凤承认，“不过我不是去旧地重游，碰运气与他再见一面。而是要找孙老爷！只有他知去哪能找大智大通。”

孙老爷常年连烟之地，就算没钱老鸨也不撵人，因为总有人会赎他。陆小凤是个穷光，楚留香却很有钱，他们去了怡情院，却发现晚了一步，已经有人先赎人了。

陆小凤越说，嘴角的笑容越：“他边的侍卫，很像今日手阻拦我们的‘潇湘剑客’魏云。我在外见过他几次，每次容貌都不相同，可是我与他过手，不会认错他的招式。”

“那么你觉得他是南王世，还是当今圣上？”他问。

“陆大侠，楚香帅！”无缺没想到能在这里与他们不期而遇。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绽开一缕初般的笑容，如若谪仙，潇洒尘，连见多识广的老鸨睛都发直了。

第二天白天，没同九当面告别，他们便留书搬客栈。

陆小凤接过茶一饮而尽，重重放下谢：“楚兄几次提我，陆小凤激不尽。现在外面到是官差，今晚不了客栈，明日楚兄若有空，随我去一个地方吧！”

“怡情院。”

陆小凤猛然站起，提到那个人，他的心就无法自抑，踱步在房中来回走了一圈。

“去哪？”

“两害相权取其轻。”楚留香赞同这个法。凭九表现的残忍和疯癫，比紫禁城中不知真假的皇帝，更加有危害。

陆小凤、楚留香两人都是情场老手，却不约

楚留香斟满一杯茶，冲对方招呼：“坐下来慢慢喝，冷静想一想，只要将这些线索串成一条线，谜底自然能揭开。”

“烟之地？”楚留香一听名字，先一怔，随即想到了缘由，“这是你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陆小凤轻轻。

为孙老爷还清欠债的人，是个风雅华贵的少年，哪怕陆小凤和楚留香自认相貌英俊不凡，都必须得承认这少年的容貌已经完无缺。

大智大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么奇怪的事都知一，或许能为他们解惑。

“我不知。”陆小凤茫然，“或许维持现状是最好的结果吧？可是……如果他真是南王世，杀了南王的他和九有什么区别？我一定会清楚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给彼此一个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