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指甲一划，又为对方添上了一血眉。

“啊——”柳无眉惨叫，她多了一血眉。

石观音：“好徒儿，你再求我，再多求我几句呢

柳无眉的肩膀，已经被石观音得咯咯响，她得笔直的腰，终于弯了下去。

“……”柳无眉知，石观音不打算放过她。对方并不是忘记自己打破她心的镜，而是怕一下死她，让她死的太便宜了。

石观音咯咯笑起来，连笑声都柔得好似要将人化在温柔里。柳无眉眉位置，拉开一血，鲜红的瞬间就涌中，让她视线变得模糊，又顺着她的眶，在脸上留下一血泪。

“……”柳无眉没有回答，她连呼都觉脸在疼。

柳无眉的在哆嗦，这名字是她后来改的，眉儿是她夫君李玉函常常叫的。原来她离开了山谷，依旧没有逃开石观音的控制，对方依然知她的行踪。

这次中的血，过眶淌到洁白的脸颊上。

石观音：“你说要去见世面，转就勾搭上了‘拥翠山庄’的少庄主，见你过的好，师父就放心了。”

“真呀——”石观音再次长长叹息。她指甲一用力，柳无眉脸上就拉一的。从角到嘴角的肤都往外翻，血顿时染红了半边脸。

“真。”石观音又，“你过得这么好，为什么要骗为师呢？你这么聪明，只有你编故事骗别人，在外面哪里有人会让吃苦受罪，上当受骗？”

她跪在地上，将脸埋在石观音修长的上，痛哭：“师父，徒儿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猪狗，只要你别生气了。师父你消消气，无忆求你了，无忆再也不敢违背你的意愿了。”

不过这血泪落在脸颊上，和满脸的血混在一起看不真切。

石观音温柔一笑：“不痛，不痛，你怎么会痛呢？若是知痛了，当初就不会狠心离开。我对你那么好，你却要离开我，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石观音摇摇：“你不说，我也知。你不回答，是因为你怕说了，我生气。”

石观音柔声：“眉儿，痛不痛？”

石观音没有低看她，因为一低就能看到满地的碎镜，里面会照无数个丑陋的女人。她拥有完的形，脸却丑得可怕，已经不是她所钟的模样了。

“师……师父——”柳无眉息，“我好痛——好痛……”

说完狠狠甩了柳无眉一掌，将她那半边完好的脸，也打了。

柳无眉角涌了泪珠，若不是被人骗，她哪里会在这里被石观音？想不到她总是将别人当傻瓜，自己也有被人怂恿上当的时候。

她说着芊芊玉指，又抚过柳无眉的眉梢。

石观音伸手抚上柳无眉的另半边脸，笑：“闺房之乐，甚于画眉。我见你已不是童女，那男人既然得了你的，有没有为你描眉？”

她知石观音喜别人哀求她的模样，柳无眉甚至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卑贱的哀求脱而，手指却摸向了石观音脚边的一块镜碎片。

人洁白如玉的脸上，如绽放的红朵，妖娆魅惑。柳无眉原本就妩媚的脸，被红一染，有一异常绝望的丽，她白玉的肤，被衬托得更加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