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庆徳没想到韩潜会这样说,一时竟说不话来,只
沉着脸看着韩潜
:“那殿下和韩大人打算如何
置我呢?”
“此次黄河决堤,百姓损失惨重,朝廷的赈灾粮款还未曾拨下来,孤听闻王老爷受损甚轻,不若便请王老爷先行此义举?”其实今天才是黄河决的第二天,父皇那边大概还没有收到消息,更何况就算是知
了,泰山刚刚发生了地动,朝廷一时也拿不
来赈灾粮款,还是要靠这些世家大族。
我记得上一世岐王隐隐就有不臣之心,只是我死得早,倒也不知他后面到底起没起兵,如今重来一次,得把这个隐患给除了,所以当韩潜告诉我王庆徳与岐王有联系的时候,我不得不提
警惕。
“那王老爷如何知自己不会被舍弃呢?”韩潜看着他不动声
的笑
。
如今世家门阀盘错节,互为倚仗,这些人中以岐王最为势大,算起来我还得称岐王一声叔父,他是先皇的老来
,先皇甚是喜
他,本来皇
十五岁就该分府,可先皇心疼他,愣是等他二十五岁才将南京指给他
封地。
“从
韩潜,不为所动,仍是笑眯眯的看着王庆徳:“这样,王老爷想起来了吗?”
王庆徳脸刷的一下白了,不可思议地看着韩潜,半天才从咙里挤
几个字:“你,你。”
王庆徳浑然不觉,仍在兀自滔滔不绝:“殿下有所不知,小人实在是冤枉啊,小人一心为百姓着想,怕黄河决堤,更是自掏腰包修建河堤,但没想到此次的洪
太大,洪
决堤也是没办法的呀。”
“这样就行了?”王庆徳狐疑地看着我。
他冲我,意味
长
:“下官听闻,此次黄河决
,开封损失惨重,人皆
居城上,而王家等世家大族早已居于
地,可见损失不大,更应该为加固之事
些力了。”
我见他如此狡辩,忍不住怒火中烧,一旁的韩潜见状,忙上前从我摇摇,对着王庆徳轻笑
:“王老爷想不起来也是正常,不如在下提醒提醒王老爷?大兴木材厂。”
王庆徳一听,顿时便要发火,我伸手打断他,接着:“不过呢,圣上是个宽容的人,孤想,从犯应该不会被
置的太过。”
我看着慢慢:“不错,王家以次充好,中饱私
之事孤还未曾同他们讲讲,韩大人,去请王家掌事的人来见一见孤吧。”
我朝他笑了笑,:“王老爷,黄河决
可不是件小事情,你觉得圣上会不会追究呢?”
王庆徳却突然笑了起来,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正要发问,只见他看着韩潜:“韩大人好厉害的手段,只是韩大人既然能查到这些,就该知
我背后的人吧!”
我放下茶盏,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庆徳,没想到这人是这般的巧如簧,恬不知耻。
王庆徳一愣,随即喊冤:“殿下怎能如此轻信他的话,他这般说辞不过是推卸责任罢了,殿下。”
我皱起眉,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他看着我柔声:“殿下心忧河堤,可河堤修筑是大事,安能只劳动官府?”
我脑中灵光一闪,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脱而
:“王家。”
“哦?可杜大人告诉孤的可不是这样的啊!”我冷笑:“杜大人说,是王老爷你克扣材料,以次充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