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覃翡玉还在帮我揉弄阴核,他可真会伺候人,我拼命捂着嘴才没叫出声。
“请过大夫来看吗?覃隐没在府里,我先去药馆帮你捡点药。”
他当然没在府里,他在我床上,弄得我大发洪水。
泄得软瘫在他身上,覃翡玉看我不动,自己轻轻往上顶弄。
我怀疑他吃药了。
咬着他耳垂细细啃噬,我说你记住了,侍别人的寝,我会死。
-
覃隐
是做梦吗?
倦午仰躺在卧龙椅上,想着最近的事情,时而欣喜时而忧愁,更多是烦闷,不解。
卧龙椅是谌辛焕送的,他送了我不少东西,椅子,人脉,女人,命。某一天他要收回,我没什么话说。他是上位者,我是下位者,他是权臣,我是幕僚。
一日,我回到家中,清亮说有人送来了一车东西。打开来看是一箱银元,外加钱票,是国库账上丢失的那几万两,每枚银元和银票上都有官府的刻章印章和序列号,只要稍一对账,就会发现。我脑中有两个人物浮现出来,张灵诲和谌辛焕。
盖上盖子那一刻,我手很沉重,冷汗淋漓,他们干的那勾当,我已经被拖下水。
我不能去问张灵诲,问谌辛焕,他说:“你该得的,给你你就收下。”
原本我还能趁早脱身,抽身而退,收下了却是再也没有回头路。
湔州灾荒,我将那些银子散下去济民救灾,以谌辛焕的名义。主理赈灾事务的是晋府大少爷晋嘉,今年才选上的新任户部官员,他与我淡话,问我银子哪里来的,我说我不知道,问睿顼王谌辛焕,王爷济天下之民,仁德善心,何必追问钱财哪里来的,对王爷来说,银子不过身外之物。
没成想隔日,又送来了一车。我转手让人送到张灵诲府上,管家老彪回一句话:不要不识好歹。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再送我会收的,只是从此我就不能以这事攻击他。
反正都走在一条路上,回不去了,颐殊又刚好“不适”,我就提出在睿顼王府住下给他和她治病。他奇道:“你这么谨慎一个人,之前都尽量避免跟我扯上关系,随时要撂挑子逃跑似的,怎么转性了?”
对这问题避而不答,有些开不了口,有些悄然的愉悦。
很快,迎头痛击来得就是这么准时,天上地下决不让你多待半息。
她在“养病”,靠坐在床上,听见谌辛焕告知我要搬来住的消息,脸迅速垮下来,启唇就是“不行”两个字。我当时还心想演技挺好的,微表情到位。
谌辛焕道我会派人看着他,若如你不放心,门前可以站守侍卫。
过许久,再轻启朱唇,吐出的就是一个“……好”字,妥协了。
谌辛焕不能找其它医客。若有其他医者临门,会引起皇帝的警觉,可能旁敲侧击打探谌辛焕的病情。她只能妥协。
那我他妈的搬来干嘛,给自己找座监牢蹲吗?
她盯着我看,可以定义为“怒目而视”,我现在糊涂了,分不清是演戏还是不是。
谌辛焕离开, 留下侍卫在门口,我有什么大动作她都可以喊。他知我不会武,料我打不过。颐殊将那两名侍卫暂时遣开,离远一些,我高兴极了。
在床边坐下来,她忽然掼起我衣服领子,“覃翡玉,你别阴魂不散!”
什么叫阴魂不散?不是你叫我过来的?给了那样明显的暗示。
“一次就算了,成天动手动脚,传出去怎么办,睿顼王府的人怎么看我,谌辛焕怎么看我?谌辛焕不要我你也休想苟活!”
我心冷下来:“你要做谌辛焕的女人?”
“我不做谁的女人,但谌辛焕如果说我是他的女人,你这条脏狗确实碰不了。”
谌辛焕啊,“还没,你在他心中又不是无可取代,还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