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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殊
愣住大概四五息,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安抚他,我怕他趁水还热给我也浇一点。
谌辛焕回来了,他把手拢进袖口,俯身在地跪拜辞行。
脸上一个痛苦表情都没有,仿佛没有被烫伤,没有起水泡,刚才那些事没有发生。
这种真疯子我能跟他玩吗,我玩的过吗?
他走了后,谌辛焕看我面色骇然,问我怎么了。
我说:“王爷,能不见他吗?我不想见到他。”
他笑了笑:“颐殊,我以为上次相谈,把话讲开,你就很清楚如何才能帮到我。事今为何如此情绪化,若被心绪牵动,感情绊住者,成不了大事,所以我说女儿家话说得太大,在行事上却不一定能思其目的,不为外物所扰,不能胜寸心,安能胜苍穹?”
他说的我哑口无言。但是不对啊,“我反抗尹辗争取的就是自由,想做就做的自由,不想做就不做的自由,全凭我喜不喜欢、讨不讨厌行事的自由。”
“你争取到了吗?”他淡然。
我没说话。
“那你入宫?”
我也没说话。
“覃隐这个人讨厌人逼他,我需要你,颐殊。”
他又开始打感情牌了。
“我们不是说好,调查当年谋逆真相,为黄将军洗刷冤罪?”
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可以吗。
“你看,若不是你说服他动用后宫尹辗手中榭贵妃这枚棋,他肯定不愿向尹辗开口低头,事情没有那么快解决。他难哄,吃软不吃硬,这不是我们达成的共识吗?”
无话可说。魏子缄的事也是,他不想管,陆均内外交困,心力交瘁,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在床榻提了这件事。
“但是我讨厌他。”垂眼看向别处。
“成大事者,总是要牺牲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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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刚不小心惹恼他,谌辛焕叫我去给他道歉。火速备下车马,郑重其事送行,“务必把他哄好。”感觉我好像去待宰场的猪啊。
一想到等会儿还得回来才能沐浴,又烦躁了。
覃翡玉纵马才行至桥上,我吩咐车夫停车,戴好幂篱下去,怕来不及赶上拦截他,边系扣带边蹦跳下车,差点崴到脚。
他单手勒马,坐在马背上冷冷看我走近。
本来就居高临下,这个向下睥睨寒光直射的眼神让我更怂,更不敢走近。
他快失了耐心,又好像很有耐心,一动不动,只有在马焦躁原地踱步的时候扯了扯缰绳。
处理棘手的人际关系,这对我是煎熬,不像惹人喜爱的覃翡玉,总是左右逢源。但是这样一个人彻底冷心冷脸,不是一般的可怖。
我走到马下,仰起头,“……你刚才说的还算数吗?”
“说的什么?”
“想肏我。”
抱歉哈,本笨蛋只想得出这个办法。
他面色稍霁,缓和下来,“大街,客栈,还是你的马车上?”
“马车马车。”他松口了,一切好说,先上车再说。
到了马车上,他先开口诘问,一样冷淡的语调,“你要帮谌辛焕了是吗?”
我说我帮个屁我帮。
找出药箱,叫他先将手上的伤处理一下,自行处理。再翻到谌辛焕的兵法兵书,展开任何一页,都是红色小字批准,满篇痕迹。
调转方向递到他膝上:“我摊上大事了。”
他从箱子里取出一支药膏,不紧不慢地涂着,“果然,无利不起早。”
虽然猜得很准但是不要说出来嘛。
“这是谌辛焕这么多年研习的黄栋安战役兵法,大大小小数百场战役他都钻研透了,但是他个荒废王爷,又不带皇帝的兵,不为国家打仗,那他想打谁呢?”
我空咽了下,“他不是要兵权,他是要天下啊。”
“这不是很显而易见?”他轻飘飘地回答。
他说话的声音太轻,整个人又很冰冷。
浑身散发着出尘遗世之感,仿若欲成仙归去。
我一地上修炼千年未得道的妖怪,哪见过神仙呀?
多看一会儿不过分吧。
他见我注视太久,挑眉,用好的那只手单手解衣服襟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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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我帮你来吧,太慢了,一刻都等不了了。
看在他受伤的份上今天我全程主动,女上位,够意思吧?
简单翻译:我要睡了他。
我坐在他身上,他患手虚虚揽着我的腰,等我手忙脚乱解盘扣,还没脱呢呼吸就杂乱了,到后面直接是用撕的。他头发半绾,往常都要全部绾上去,不然不方便行事,我们两个人的头发会搅合在一起,结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