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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殊
谌辛焕扇了我一巴掌,把我从坐椅扇到地上,他说:“你没来月事,没有身体不适,为何闭门不出?”他半蹲下来,勾起我的下巴,“你说喜欢我,喜欢我就去为我做事。如果真喜欢我,怎么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呢,你不是说,侍寝而已,不委屈的。”
我赶忙爬起来跪地俯身求饶,脸上火辣辣地疼。
在他面前,必须要做出这副样子。
有次,他突然道:“那个来看你的丫头,之前总来找你玩的侍女,叫霜儿还是什么。”笑笑地点着脸颊,“想不起来了,身上的肥肉很适合榨油。”
笑面佛,其实是吃人的恶鬼。
覃翡玉的胸膛我枕过无数次。耳朵贴在上面,可以听见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我用手指在乳晕画圈,问他今天怎么样。
他捏住我的手指,眼里雾气弥漫:“你这次又要什么?”
我说我哪能要什么。
“昨天才让我吃闭门羹,今天就这样,你当我不知道?”
我说:“王爷落难,你就帮帮他嘛,我知道你总有办法的。”
后来就发生圣上晨雨午霁这样的事。本来是对谌辛焕勃然大怒的皇帝,突然表示起了关心,并送来大量名贵药材,珍稀补品,另赏绫罗绸缎千匹,黄金白银万两。
只一下午的时间,前后转变如此之大。
他专注地亲吻我,在我濡湿的双腿间辛勤耕耘。我把手伸下去,抱住他的脑袋,十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双足交叠放在他背上,情动时不自觉收紧腿,他的两边耳朵就被大腿内侧的肉夹得贴颅,他掐着我的大腿的地方都会留下手指印。
“这就泄了?”
他用沾满我的汁液的唇爬上来吻我,口角垂丝。
但我一点儿都没闭上眼睛,被动回应着,盯视窗外蹁跹的蝴蝶。
“总觉得,你今天冷淡许多。”他结束长吻时说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会呢?”我把胳膊交缠在他肩背上,感受着他的侵入。
自从到了睿顼王府,他从来都是长驱直入,没有受到过半点阻拦。
那里简直就是他的自留地,永远为他敞开大门,什么时候想要了都可以。
等会儿他就知道我连叫都懒得叫,声音软绵绵的。
“心不在焉。”
他责备一句,但是动作没有慢下来。
又埋下头到我颈边,“你要什么?我给你好不好。”
想到几年前,他跟尹辗也是这样。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尹辗负责折磨控制我,他就各种对我好。
即使是丑女,也悉心关照到无可挑剔,无微不至。
甚至偶尔回想,都觉得会不会是我错怪了他,过分了点。
难道以后,谌辛焕对我有多糟,他就对我有多好。
一面受谌辛焕变本加厉地惩罚,一面得到他温柔至极的安抚。
是为了他给的这点好处,宁愿忍受毒打,还是沉溺他的温柔,痛苦中的惟一甘甜,再难剥去这层虚伪,依赖成瘾,自甘堕落,此后惟命是从,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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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回到了过去。覃翡玉在厨房给我煎药,我走进去,手一扬,药罐从灶台上倾倒下去,砸在地上,碎裂的瓷片与药液流淌一地。
开始的时候他诶诶两声想要制止,现在只剩沉默地伫立。要放在以前,我绝对看不出来,我是个不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但如今我能感受到他隐约压抑的怒意。
很快,像活过来了般,一副担心的神色,“手烫着没?”
我说没有,抽了手走开。
此后我一如既往地对他冷淡,没有让他发现面具。要我做什么都配合,尤庄比之前垮得迅速。但我想见谌辛焕。想知道没有这些事情之前他是什么样的人,对我能不能有变化。
长公主宴,是我惟一能见到他的机会。他跟谌烟阳正在亭子里调笑,听有人通报求见睿顼王。谌烟阳道:“好了,不跟你闹了,我去后面会客,你就姑且替我坐阵前方。”
谌辛焕传我进去,我恭敬跪下磕头行礼,“民女叩见王爷。”
他慈眉善目,笑笑地,“这当口不都在物色心仪对象,怎么还要见我?我明白了,你是来献艺,有何才艺展示?琴、筝、琵琶都在那儿呢,书画叫人上笔墨纸砚,你选吧。”
“民女并非来献艺。”我抬起身道,“民女是尹辗尹大人的人。”
周围安静了,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我环顾一周,妅泹妺泹警惕的目光犹有戒备。
我解下幂篱面纱放到一旁,他曾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