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帮我想。
行,你犯事,我收场,“我跟陆均说,颐殊面色不对,恐有疾症。”
蒋昭大力拍我,“不愧是你呀老覃!”他突然嘿嘿一笑,“晚上我还安排了别的活动,还好颐殊待不到晚上。”又对她道,“不是女孩儿该去的地方,你不能去。”
她看我,这次她看我了,又看向蒋昭,“醉美楼有漂亮姑娘?”
“有呀!”蒋昭道,“你别打听这些,跟你没关系。”
“有多漂亮?”
“今晚点了花魁,这可不好约,要抽签的。她一年才应约一次,一次就是天价不菲,漫天要价,就这还很多人抢着拍。三个月前有消息她要应邀,消息一放出来我就交了定金,不好意思,让爷拔得头筹,今晚就带你们见识一下花魁。”
她又扫我一眼,“去青楼恐怕与翡玉公子形象气质不合吧?”
“嗐,他不会碰那花魁的,他就一木头桩子,带他去看个热闹。”
她无所谓道:“看热闹也挺好。”
她想从我这里问出什么来,我脑子里克制不住地乱想,以前的事还能有什么疑点?
是我哪里漏出破绽了?谁让她问的,知道来做什么?知道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吗?
还是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不止想获取以往的信息?
不快点知道,我心痒难耐,拿起酒杯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她竟然主动谈起往事,“我好像今天才认真想起,翡玉公子为什么叫翡玉公子,那时候我在韩府吧,还在院子前面扫地,有个人向我走过来,我一下就顿悟了,哦,原来叫翡玉是这么来的。你说呢,覃翡玉?”
我心漏了一拍,她在说什么,这次要知道的事情特别大,或者是我轻易不肯给的东西?
“问你话呢,我们颐殊难得夸人。”蒋昭戳我一下。
宁诸扇子掩嘴向我低声道,“吃错药了,她怎么突然想跟你缓和关系?”
我轻轻摇了摇头,这药吃得从第一味就不对。
“她惯常最喜欢对你冷嘲热讽,话里带刺,还老是搞得剑拔弩张,我们都习惯你俩的相处模式,这朋友做得都不对味了。”
早就不对了,我一抿唇,好像还有她嘴上胭脂的味道,腌入味了。
“你别瞎说,她不会的。”我生硬道,又补充,“我不会的。”
他仔细端详,“颐殊也就是相貌……你个死颜控!”
他恨铁不成钢地拿扇子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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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晚一些,要送她走,送上马车,我拿出一张药方抖开,宁诸道,“还是你细致周到,真的写了药方。”我说,“颐殊,别忘了带药方。”随后钻进马车里。
这个问题我一定要问:“你今天怎么回事儿?”
“不是说了,突然想起翡玉这两个字怎么来的了。”
“是真心话?”敢逗我我真的会杀人。
“不是,违心的。”她推了我一把,“等会儿去找你。”
我愣在原地,愣了很久很久,什么等会儿去找我,去哪儿找我。
到我们坐在醉美楼里,我隐约有点预感。
蒋昭枕在青楼女子腿上,喝着酒道:“我有温香软玉在怀,看看,小翡玉有什么。”他得意洋洋拿酒壶口指坐在一旁的我,只有我身边什么都没有,冷冷清清,孤孤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