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咬泄了。
电流从下体打遍全身冒起火花,促使我一刻不停动起来,即使知道她可能还没完全适应,进去的时候她拧眉咬住贝齿,小脸皱成一团,似乎真挺不好受的。
是你太紧了宝贝,不是我的问题。
也许多肏几次就好了。
很可笑的是,前两天我才下定决心不再碰她。
一是为尹辗那边自己保命,二是她可能并不乐意,以后想起会后悔。
现在,哈哈,我他妈管她。
在她臀上拍一巴掌,还不快点动,水声吱吱地,煞是好听。
我把她放倒,想制造一些有节奏的啪啪声来听听。
上次她翻脸太快,这次可不好说,她拿指甲在我背上划出血痕,一边呻吟一边呜呜哭泣,还是现在叫得好听,保不齐等会儿从那张小嘴说出什么“甜言蜜语”来。
我这样想着,就越是用力,越是用力,撞击声越大,她的叫声就越是凄惨,她叫也不是声音大,像猫儿在哭,哭腔就越明显。
她泄了好几次,我最后一次用尽全身力气一撞,释放在她身体内。
声音逐渐平息,但我不舍得离开。
“覃翡玉?”她推我,我没动。
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用臂膀将她禁锢在怀里,休想再跑。
上次是我没经验,这次我从一开始肏她就没管她,现在更不可能管她。
果然她想挣扎,挣扎不开,我想起没亲她,这才去找她的唇把吻补上。
她放弃抵抗,任我抱着。而我理智一点点回到身体。
“你也中媚药了?”她讥诮的口吻。
我一个巴掌甩到她屁股上。
“你该死。”她说。
我在心里用“将错就错”四个字为自己开脱。
四个字渐渐化为八个字: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最后浓缩为五个字,“老子要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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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真的有罪恶感吗?即使有,怎么克服的?
我是一想起她打扮成那模样出现在崇任东房间里就把罪恶感克服得荡然无存。
她跟我说不打算做什么,把谁当傻子耍呢?
面若桃花,略施粉黛,眼波流传,顾盼生辉。
真不能怪我。
隔日崇任东彻底好了,我一大早离开崇府,在她还没醒之前。
刚下马车,蒋昭宁诸严庭艾听到消息都等在覃宅门外,问我情况如何,我说已无大碍。“虽然这药没有生命危险,但传出去毕竟不好听。”蒋昭说,“这招实在恶毒!”
“对崇任东用心险恶的人还少了吗?多少人眼馋他的财富,想拉拢为己方的势力。”
宁诸说得没错,自从他出现在玦城以来,就周旋在各股势力之间,涉水太深,无异于与虎谋皮,得不到的,自然就要毁掉。
严庭艾说:“我还是去把颐殊接出来,接到我府上住吧。”
其他人都同意,我说:“不用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