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曹科轩跟我说过，他有次回家听到他爸在和他后妈吵架，听到他们在说樊龙，还提到一个陌生的名字：樊萍。他长了个心，自己在底下偷偷的调查了一下。”

“他爸，曹民，最开始就是在苑市打拼，后来有了成绩，才到了恒安，慢慢的发展了起来。他爸去恒安之前结过一次婚，对象就是樊萍。曹民那人是个胚，什么时候都那样，女人换的比衬衫都勤快，后来就轨了，就是曹科轩现在的后妈，李雯。俩人后来就离婚了，但曹民是一个人搬到恒安的，除了跟着自己活的人，谁都没带，来这边发了迹后才和曹科轩的亲妈结了婚。”

“差不多樊龙初三那年，他妈被原本上班的那个地方给辞退了，说是因为学历不够。那时候好多地方好像都有规定，没有文凭的人在一个单位里面上十年左右，就可以转正，相当于到退休之前都可以稳定了。樊萍那时候差不多上就要转正了，就那么被辞了，后来没办法，就去各地方打零工。”

“曹科轩猜是这样的。因为后来樊萍和李雯有过一次争执，那时候樊

“听曹科轩说她去那不正规的制衣厂里给人过内衣，了没几个月，厂倒了。后来还去了售楼，卖房，那时候的售楼不像现在这样，你可能不知，我在我爸的旧照片里见过那的……”

“怎么这么？”宋凡帆费了一阵功夫才懂这其中的关系，“这跟山眀棋也没关系啊？”

“还没到，主要是樊龙的关系。曹科轩给我说他怀疑樊龙应该也是曹民的儿，就是和樊萍生的，只是曹民那时候还不知。据他的调查，当年曹民甩从苑市搬走的时候，把樊萍和李雯都丢在了苑市。中间发生过什么事他不知，不过李雯的日过得不错的，估计那些年曹民也没少往这边送钱，倒是樊萍母日过得很艰难，全家就靠着樊萍给别人打工挣的钱来维持生计，还有樊龙的学费。”

“问了，山眀棋这会儿就没脑，他竟然给我说他理解樊龙想要传宗接代的想法。”

“……樊龙来这边之后也没提他要结婚的事，这问题就解决了？”

不知，这么想来，山眀棋右脚受伤住院的那些日，樊龙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我知，我家也有那照片。”

对于他们俩的事，宋凡帆一直很迷惑，樊龙给他的觉又不太像是之前山眀棋中那样的人，可是那些事情又确确实实发生在了山眀棋上。一个人的矛盾他可以理解，可是情这事，怎么可能会这变得这样突然，樊龙如果不是突然的醒悟，那又为什么，要绕这样一个大圈，图什么呢？

“后来也不知什么原因，半年多，又说公司要迁了，工作又没了。”隋东说着摇了摇，“后面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曹科轩说最初樊萍被老公司辞退后，没过多久他们那一批老员工都转了正，代替樊萍在那公司上班的人就是李雯。”

“好好说话。”

“不会吧？是曹科轩他爸的关系？”

“傻—bi。”

这天晚上他和隋东回去，路上便提了一下。

“你没问问山眀棋？”

隋东伸手了他的脸，“假正经。”而后却说：“我大概知是怎么回事儿。”

宋凡帆诧异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