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凡帆转看着他，“你不是说你羡慕吗？”

“还行，你撑不住了？”

“她还不让在家喝酒呢！”

“不知，应该也是理过的。”

“当时不敢。我很保守的。”宋凡帆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

桌上的空酒瓶慢慢堆了起来，觉有些发困，有些疼，渐渐地有些接收不到电影传递的信息了。宋凡帆想，自己大概是喝上了。

“酒，我喜喝这个的，原来我妈自己过酒，味和这个像的。”

“所以你俩……酒后？”

“红酒？”

“你为什么喜樊龙啊？他应该更像你哥吧？”宋凡帆忽然问。

“大老爷们看什么你情我的。”嘴上吐槽着，却还是找了一看上去温情满满的电影。

“也不完全是。抛开你俩过去不说，其实我总觉着……有那么几回理解隋东的。你犹豫不决，让他有希望却又一次次的

俩人看着电影，各自喝着酒却不说话，也不知对方在想什么。

“你老说我矫情不像个男人，你还不是跟了樊龙那么多年，早放开他不是更好？”

“有。”

“随便吧，来温馨的片。”

“去客厅吧，还能看电视。”

“隋东以前可好了。”

“少说两句吧，我劝不了你，你也劝不了我的。”山眀棋拿起杯和宋凡帆碰了一下，仰一气喝下去。

“没有。”宋凡帆觉得自己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他把杯里剩下的酒一气喝完，“我们第一次是他生日的时候，那时候我都大四了，还是大三？嗯……大……四吧，总共也没过几回，反正他在外面找人了，有没有我都一样。”

“刚那个还有吗？”

宋凡帆起去拿酒瓶，“空了？喝这么快。我再开一瓶吧，你喝什么？”

“找个电影吧。”山眀棋拿着遥控翻看着。“你想看什么？”

宋凡帆看着电视屏幕，因为反应迟钝了下来，电影的剧情也连不上了。只觉苦涩中缩的微甜酒气充斥着整个客厅，连呼去的空气都是混合着淡淡香的酒味，让人想迷失在里面。“他以前可好了。”

“小人。”宋凡帆把酒瓶放下。

“好的，我觉得，反正没亏待。”

“樊龙以前对你好吗？”

“没醉，就是有上，清醒着呢。”宋凡帆靠在沙发上，“我上一次喝上还是大一的时候，那会儿刚认识隋东。还算不上认识……”

“你不？”

“但是我先喝完的。”山眀棋笑眯眯的诡辩。

小半瓶都到衣服上了，没我喝得多。”

“我就是有。”

“你喜喝这个吗？”

“你不会喝多了吧？”山眀棋伸手晃晃，“看得清吗？”

好吧，就放肆这么一下次吧。抱歉了，梅尔太太，我们一定给您把家里收拾净。

“你说拍电影电视剧的景都是在哪找的？这么好看。”

“玩柏拉图？”

……

“梅尔太太不让的。”

“不懂事的时候是拿他当哥哥的。后来……后来就变了。”

“打开尝尝呗。”

宋凡帆重新开了一瓶，满上。

“樊龙以前也可好了。”山眀棋俩空的望着天板，“你知我为什么总想撮合你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