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条开始发抖。

商重已很想说他不知，这个人是谁，但咙就像被灶王爷画像上黑黄恶心的糖丝粘住了似的，怎么都张不开嘴。

周尧

大度，实则对底下人并没有那么信任。很多事，他会拆分成几个分，吩咐不同的人办理，所有人只能闷办事，不能过多打探，一旦不慎，被其他人知晓，哪怕是自己人，没有秘危险，大皇也不会放过。这些事是怎么回事，什么因，什么果，办事的人都不知，唯有大皇，知一切，并牢牢掌控。”

“那孩……现在已经在吴地了吧。想扮我？嗯？”

铁链因他动作牵扯，发了大的哗哗响声。

是啊，别人都不知，没有任何人知，周尧为什么会知？

“所以——综合看来，别的地方别的人嘴里，你不可能问到这么多东西，我很合，不但合，我还说了更多的事，你就……放了我吧？”

周尧将茶盏重重放在了桌上。

周尧再次冷笑，一脸‘我听你继续编’。

“因为传国玉玺一事，府里人经过几次大清洗，你这样外围的，连个风声都不听到。”

“你不要说，这个名字，你不知。”

商重已眨了眨，立刻：“那是大皇命令，我不得不为之的！”

商重已瞳瞬间缩。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周尧一声冷笑。

“我商重已，算是幕僚里最机本分，也最忠心的，大皇自来看我一，也愿意用，有时遇到想不通的问题，也会和我谈谈，所以我知的事，算是最多的。”

商重已终于受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真的！”商重已一脸郑重，“大皇看起来仁厚，实则心思很的，他并不喜下属们和和乐乐团团结结，他喜下属们不睦，竞争，互怼！帝王心术么，你肯定也懂，下面不对付，他才能更顺手的用，各平衡，恩威并重……所以我才和你不对付，局跟着对着的！”

这样隐秘的事都能知，周尧到底有多大本事？

连呼，都跟着异常沉重，压的肺生疼。

他说的越细，商重已觉得越可怕。

周尧托着腮，欣赏了好一会儿商重已的失态，方才继续开说话。

自己刚刚那么多次试探，那么多压起来的小心，是不是……对方全都看来了？不说破，只是因为想继续看猴戏？

心里正在打鼓，周尧看似温柔，实则可怕的话又来了。

“我本以为，你真的老实了。”

商重已被这声音惊的差一，努力保持冷静，话音嚅嚅：“我是真的老实了啊……锁着这么两条大铁链，能不老实么？”

周尧嘴轻启，念了三个字：“商、云、舒。”

“我能掳了你，让你关在这里不见天日无人知晓；我能把大皇玩天牢，封号被褫夺——你猜，你那漂亮可的小侄儿，能不能玩过我？”

“你三番两次算计我，我却前嫌不计，放了你？”

“你在大皇府幕僚这么多年，很少返乡回家，周围之人大多也不知你的情况，娶没娶妻，家里还有没有人……我这个无权无势无人可用，被认都瞧不起的小质，竟然知这个名字，商重已，你就不想问问为什么？”

商重已眸底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