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些人话酸不酸，有没有什么特殊隐意，周尧都没介意，只微笑：“时间已晚，为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咱们这就回吧？”

刘豆就朝娟儿使了个，像在说‘我说的对吧’，模样极得意，小虎牙都来了，娟儿温柔大方，也不同他计较，任他调侃，只闷笑。

“周质，此番辛苦了，收获如何？”

“公回来了。”

回到大皇府，大皇早已睡下，迎接他们的是幕僚商重已。

夜已，周尧房间的丫鬟小厮都还没睡，准备好了茶，换洗衣服，茶房炉上还温着粥，等着周尧回来。

商重已被噎的良久说不话。

“外面夜重天寒，公先更衣，还是先洗漱？”

两人故意打着眉官司给周尧解乏，逗周尧笑，手脚也没停，动作十分麻利，很快送来了，茶，用炉熏过的衣服，还有粥。

房间里充满快的温度，周尧也越来越放松。

周尧看看机灵的小厮刘豆，再看看温柔的小丫鬟娟儿，笑了：“都行，我呀，随你安排。”

说完他没再理商重已，越过他就折回廊，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周质端，贵人格局，瞧不上咱们这等小鱼小虾，不愿为伍也是正常，只是周质莫忘了，这天底下，贵人到底少，最多的，还是我这样的小鱼小虾……”

商重已不能再继续往下，否则周尧肯定会给他扣个大帽。

待娟儿给他铺好了床，将烛盏放到床边小几，正要整理脚踏，周尧挥了挥手：“今晚不用守夜，你们也都累了，去好好睡一觉吧。”

周尧并不觉得意外。

商重已笑不笑：“周质这是不信我了。”

周尧心下转了百圈，面上却滴不漏：“希望到了那日，商先生也不后悔。”

他还提醒众人动作尽量放轻，扰民就不好了。

商重已仗着迎接的份，大剌剌的刺探情报。

“商先生此话差矣，我之能力作为，能让大皇放心，相信也能让商先生放心——”周尧梢瞥过去，静静看着商重已，“商先生信我，我当然也信商先生。”

周尧相信，只要一有机会，商重已必然会冲他动手……

商重已眸底冷寒芒：“哪一日失前蹄命堪忧，可别后悔！”

“是。”

怎样计划，才能把这人搞掉，并发挥最大利用价值呢？

大皇放心，相信周尧能办成事，安稳去睡觉，他商重已敢不信？想替大皇把关？大皇有那么无能？

商重已袖一甩，咱们等着瞧！

“到底是贵人，本事就是，跟咱们这些人完全不一样啊！”

算不得什么大功，大事，哪值得大皇牺牲睡眠等他？

不仅是威胁，还非常可能会成为事实！

这是威胁。

周尧微笑：“倒是不负大皇所托，略有所得，明日一早，我会汇总报于大皇知晓。”

有千日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周尧心下警惕，这个商重已，不能再留了！

……

被这夜各折腾的浮躁的心，陡然安静下来。

“周质果然好才能！”

尾，一伤都没有，个个都很兴：“辛苦周质了！”

周尧一屋，看到的就是两张温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