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茂扶住常小青，颤声问。

反倒是常小青眉目微舒，慢慢睁开来望向林茂。

而正在此时，那边常小青忽然一颤，“噗”的一吐一乌黑的血箭来。

说话时候她便已经靠了过来，伸手极为轻柔地在林茂肩，所有若无地顺着小臂下。

“啊，糟糕…

可是林茂倒是忘记了，他自己上也是伤痕累累，之前为了聚拢衣襟，上的血迹早就沾到了他的手指之上，如今他的行为，反而是将常小青的边染上了自己的血滴来。

“林公，您受伤了……老天爷，怎么了这么多血……”

而也正是这番变化，让三人这一路可谓艰险。而常小青作为三人中开路者，这一路上连续不断用掌力拍碎胜过岩石的冰块，更是耗费气力神甚，此时从冰来，几乎已是支撑不住。将那卸下之后，便见到他再顾不得其他，连忙盘坐在地上调息起来。而林茂自己也是狼狈不堪，之前穿着的衣服早已被甬中的冰棱自腰间一直挑破到肩膀，只能说是大块的破布，现在草草耷拉在林茂上，林茂只要稍动，便要后背肩和来。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那上和肩膀上血痕便也无从遮掩，血糊糊的伤上凝脂般细白皙的肌肤，愈发吓人。

常小青柔声，说话时看着脸就比之前要好上许多，显然所说并非虚言。可是他如今这幅虚弱模样落在林茂里，哪里又能让一腔慈心的林茂放下心来。林茂与那常小青四目相对，面上有悲：“是为师太过无用……若是我能帮上你半分，也不至于此。”

她的手异常的冰凉柔，林茂被她一碰，整个人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接着他便冷不丁地想起来，之前在那甬中他险些因为寒冷险些冻死过去时，似乎……也有一双手下在他上……

也有了变化。

“我无事。”

“小青？！”

不，真不可能。

反倒是那姚小，大概是因为原本就是女，形更为柔，再加上她正在三人中最后一个的位置，这时候反倒是最为安稳的一个人。全上下半油都未曾破，就是上的衣稍稍沾污了一些。

“小青你怎么了……”

总算让是林茂回过了神。

姚小见林茂愣神，目光微微一闪，声音更加怯地喊了一声：“林公……”

只见那姚小一对金瞳一瞬不瞬地盯着林茂上伤，还有那因为一路磕碰而青青紫紫一片斑驳的淤痕，满目痛惜。

“无事。一淤血咯住了，之前调息就是为了将它冲来。”

林茂只觉得姚小这番几乎要将整个贴到他肩，后者的也跟她的手一般冰冷柔，让林茂靠着她的那肤莫名起了一层疙瘩，惹得他整个人下意识地往一旁避了避。

说话间，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常小青嘴角，企图将他嘴角残留的血迹抹去。

林茂随即摇，将心中那猜想抹去——先不说那一只手在他上的事情是不是他在寒冷之中生起的幻觉，就说当时三人那副齐齐下坠的势，除非姚小段比蛇还，不然不可能折下来探手摸到他。

林茂见他这样，顿时肝胆俱裂，哪里还顾得上姚小？整个人直接就往常小青那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