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亲了？”姜竹有儿听不明白，也就凑上去在自己哥哥脸颊上‘啵’亲了一声响，“这样亲？”

菜一碟。虽然这个想法明显不能让他心里的郁气舒缓一儿，毕竟这就好像是他被人嫖了一样。

……吻你妹！那就是再正直不过的人工呼！

姜竹闭着睛舒服地叹了气，“再抓抓后脑那地方，怪的，我是不是好几年都没洗澡了？”

姜岩轻轻给了他嘴一掌，“你都多大了，还这么黏人？不是这，是嘴对嘴亲了一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姜竹还是不太明白，不过要是和自己哥哥嘴对嘴亲一下，他就算是再黏人也下不去那个嘴。“两个男人亲了……哥！你不会是被人吻了吧！”

姜竹半直起，咬着下一脸纠结的表情，“不会吧，你长得又不是特别好看，格也不可，怎么就被个男的吻了啊？你打那氓了吗？”

“这些年？”这些年姜竹上的事情他恐怕还不如唐尧清楚，但是没有一个哥哥能拒绝和很久不见的弟弟聊天的请求。哪怕这个请求在这几天他已经听到了至少十次。

“我在这里。”姜岩没有开灯，在黑暗中安抚，“放心睡吧，我在这里。”

“哥，我睡不着。”

看着姜竹拱了拱被老实闭之后，姜岩才把之前那些破事都一气吐来。他不知姜竹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面一共醒过多少次，醒了多久，这些年呢？

……我现在说那只是我的一位朋友还有用吗？

“怎么了？”姜竹眯起睛，在黑暗中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姜岩的影，完全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哥？”

“哥？”

刚闭上睛没有多久的姜竹转，看到的就是姜岩坐在床边的模样，他躺在那里向姜岩的边靠了靠。“我们聊聊天吧，说一说我这些年的事情。”

检查完解癖专院的唯一一位病人，姜岩就算是心里面窝着火也还是小心翼翼打开自己的房门。

“好几年了吧，我记得车祸之后我就不太能记住什么东西了。”姜竹向着姜岩边拱了拱，“哥，我今年多大了啊。”

哪怕其实只是一个吻。

姜岩沉默

烦躁地抓了自己的发，在楼层到了的时候姜岩依旧耐着去最后检查一下蓝本的房间。蓝本睡了，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睡着了才是理所当然，而大半夜和别人在泳池喝酒才是……

！让这段记忆从他脑袋里面删除！

姜岩随说：“就你那个瘪材——”

然后措不及防被脑袋里面那个穿着泳的把后面的话吓回去了。

“我有个大人的问题想要和你讨论一下。”姜岩向后靠了靠，想了想，又觉得这个姿势不怎么舒服，脆就躺床上面对着自己弟弟，“如果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给亲了怎么办？”

“十九。”姜岩了一把他绒绒的脑袋，“已经成年了的小孩一位。”

“你偷看我洗澡，没个正经的。”闭着睛，姜竹用发向他手心蹭了蹭，“我都这么大了你还偷看我洗澡。”

“我今天才刚看着你洗完澡。”姜岩一掌拍了他脑袋以下，拍完之后又伸手在发上抓了抓。

他还没来得及摸上床铺，就看到了老实躺在被窝里面的姜竹是睁大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