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心一怔，隐隐泛起一阵揪痛，心想，齐安君果然听到了他们母的对话。

齐安君松开手，地看了宋言一，随即轻笑声，语气平静地说：“没什么，只是让你可以试试大卫杜夫，也许你会喜上的。”

“那如果我什么都没有呢”

上映期间，方宏业不遗余力地砸钱宣传，两位主演几乎上遍了各大谈话节目，甚至不乏章明学原先排斥的综艺节目，可见他对这电影抱以非常大的期望。

齐安君佯作受挫，不悦地说：“只有这句？太冷淡了。”

如果他们不能相，至少电影会是他们之间最好的连接。

对于同

齐安君仰起，闭上双，轻轻地说：“等我下次回来，我还是会画一幅画给你，画上你的妻，画上你的孩，对，还要画上你的母亲。”

宋言抿嘴，几次想要开，却只是扯了扯嘴角，半句话都没有说。终于，他释然地笑了，回答：“如果你还回来，找我演电影吧。”

齐安君走后，如期上映，电影宣传并没有因为他的缺席受到影响。相反，首映现场坐无缺席，不是观众还是媒，都对这电影非常期待。早年章明学就和纪亦合作一同志电影，只可惜因为纪亦的意外，这电影最终没有拍完。而宋言原本就是演同志片，十年后再度演绎必然引起话题。

无论心里有多么不甘愿，宋言不得不承认，或许这就是他和齐安君之间最好的顿。在两个人都没有准备好以前，一切的告白都是毫无意义的。与其在清清楚楚后，落得一个尴尬的关系，不如继续这暧昧不明的激情。至少只要这个世界上有齐安君，宋言的心就不会寂寞，这个能和他却不能相的人，已经把他心底的位置填满，再也不需要别人。

这时，齐安君睁开，笑地望向他：“那就只画你。”

“也许吧。”宋言不知如何回答，只得糊其辞地说。

宋言轻哼一声，调侃他说：“齐安君，这怨妇的语气不适合你。”

宋言痛得缩手，下意识地问：“你想什么？”

渐渐没了笑容，凝神想了一会儿，忽而问：“你老了会什么样，齐安君。”

说罢，齐安君搂着宋言坐起，两人对视之时，不约而同地说：“回去吧。”

嘿嘿，第二戏也结束了，大家期待最后一电影的合作吧。

视线锁在齐安君的脸孔，宋言试图从中找寻什么，却始终毫无绪。

31

他顿了顿，意味不明地看向宋言，笑容略微勉：“不过，二十年后，你恐怕已经有妻有儿了吧。”

至此，第二戏——完

手指温柔地抚过宋言的脸颊，他又问：“明天一早我就在机场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齐安君思量一会儿，答：“不知”

这一刻，两人皆是苦笑，眉宇间透些许无奈。

当电影在其他院线下映后，方宏业仍然持在他旗下的影院排足场次，让这电影的余温一直持续到下半年，以便为国内三大电影奖项的提名作准备。

闻言，齐安君大笑起来，再次把宋言的手指移到边，学着那人上次的模样，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一。